程若航眼眶里有些隐忍的红,“……如果程西是真心喜欢你,而你也待她虔诚,我一定会祝福你们。
可是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承认我心很乱,那种寸乱不只是因为我不该有的情绪,而是她很多举手投足间已经有姑姑的影子,我怕她一头栽进去,步了姑姑的后尘。”
“我去你妈的祝福。”
纪东行从椅子上落下脚,将边几上的一个火柴盒丢向程若航,“程若航你的算盘不要太精哦,你能大方地说祝福,无非是笃定我和程西之间什么屁都不会有!
你能承认你怂了嘛,你丫的就是吃那个男人的醋,你就是见不得有别的男人肖想她。
……别说我没警告你啊,趁着程西心里还有你,也许你还能称心如意!
再过个几年,即便没这个男人也会有别的男人,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程西的孩子势必喊你个什么,叫爸爸或是舅舅,你觉得哪个更中听点?”
程若航依旧不动声色。
纪东行气不打一处来,看来这层窗户纸是牛皮做的。
“好,咱们换个说法,你能接受程西和别的男人睡,对着别的男人喊爸……”
纪东行的后半截话还没说完,就被程若航扔回了那个火柴盒。
第35章
托几盏酒的福,程若航一觉醒来,毫无痕迹。
纱帘之后,只隐隐有些光亮,程若航拾起床头柜上的腕表看,眼下还不到清晨六点,他起身掀开被子,渴得厉害,这是他醒来的第一感官。
他向来每天早上一杯温开水,降低血液黏稠度的同时,还能尽快地消除疲劳感。
可是今天他破例了,酒后的焦灼,他迫不及待地拿了瓶冰水吞咽起来。
“你就是不肯承认,你如同一般男人那样,简简单单只是想把程西占为己有。”
纪东行的话犹如刚刚过耳,程若航难得烦躁地重重搁下手里的矿泉水瓶,从瓶口蹦出来的几滴水珠子,洒在流理台面上,无声无息却实实在在。
程若航近三十年的光景里,鲜少沉湎什么,他非是圣人也不是凡胎,少年荷尔蒙支配的时期,他也有过看似荒唐的时候,但那些都是在有度之内,他一向知道自己要什么,所以这些年,即便没有家庭井井有条的管束,他也能打理好自己,不会不恤学业、生计,乃至抱负理想。
可是,偏偏他在这个本该越活越明白的年岁,还是会犯糊涂。
按父母的那个腔调,他就该呼吸都敛着张度,有些东西,就该当戒律清规般地守。
他破了戒,那就一身万丈光,弹指,一身锈。
程若航郁闷难抒,想抽根烟,却发现外套里烟盒见了底,……当所有走向都和你预料的南辕北辙时,也许这也不是最糟糕的,起码,在这最混沌的时候,本能的意识,会替你捋清这一二三。
程若航翻出程西昨天发给他的微信,在她发的那个红包过24小时时效之前,点开了。
不多不少,如他所料,整好够他买一包七星。
*
原贺工作室交给程西的第二单合作,比首单工作量少了许多,却是个精致活。
业主要求画师描拓一幅名画,免了画师创稿的时间,却是十分十的质量活。
业主有家快试营业的酒吧,一间雪茄室的墙壁上,业主要求承载一幅名画,保罗.高更的《永远不再》。
程西知晓高更,还是那本《月亮与六便士》,毛姆以高更的经历为蓝本,写成那本著名的小说。
而《永远不再》这幅画,程西却是一次偶然间看张爱玲的一篇散文,程西私以为张女士文字侧写得太妙,乃至于她丢了书就去找那幅画的本来面目。
程西当着客户的面,赧然自嘲道,如果知晓有一天她会因为这幅画而来做生意,她一定成千上万遍地刻苦描摹它,起码她在应承这笔生意时会多些自信的砝码。
客户楚先生扬扬眉,“我不信你,也信贺正庭,他向来挑人没有看走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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