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嘛,心扉那么心心念念地,我以为是陈适逢给女儿提前物色的结婚对象呢。”
到此,一直隐忍的人才终究有了点脾气,“开颜,你说这话简直是诛心呀。
你贬低老陈心扉就算了,怎么能把自己来往的人也贬进去了呢。”
曲开颜一时哑口,是的,那天周乘既也是这么说她的。
“那么我不懂,你今天是过来干嘛的?纯粹给你女儿来赔礼道歉的?”
“一半一半。
心扉的行径我和老陈都教育过了,还有一半,我是来问候你们的。
开颜,我希望你们能成。”
“然后呢?”
曲开颜笑意很勉强,“借着周乘既这块跳板还是调和剂,我和你们握手言和?”
姜秧穗眼里灰暗了些,“开颜,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
“不是我想,是你这么做了。
你回回小心翼翼地给陈心扉赔不是,我真是受够了!”
“那么你要怎么样呢?开颜,我除了这么做,还能怎么样,我能说你吗,我有资格吗,我说了你不是更不理我了吗?”
“我不理你,呵呵,我不理你不是应该的吗?这些年……”
“开颜,我再声明一句,我对不起的,只有我的孩子,对,就是你。
我没有半点对不起你父亲。
你说的那些,也仅仅是你当年眼前看到的,你明白吗?”
“除了那个拥抱,我没有半点对不起你父亲。
你父亲也远没有你……”
“够了,我不想听。”
她立春那天就说过的,物是人非,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没有意义的东西拿出来再嚼补,实在落到下乘。
外头正好烧饭的阿姨到了,曲开颜借此下逐客令,口吻仓促也冷淡,说她还要忙着出差,收拾行李。
姜秧穗听她这话,有意转圜,“你要出差,那么聪聪呢?疏桐还没回来,实在不行,我帮你带回去。”
“不必了。
我带他一起去。”
姜秧穗吓得不轻。
“你……确定能带好孩子?”
“是不是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我做不好你们力所能及的事啊?”
“颜颜,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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