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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冲儿点头遵守规则了。
也一时拉拉妈妈的手,跟妈妈商量,如果回去的话,能不能明天再走啊。
他晚上还想等叔叔回来,一起下飞行棋的。
贺文易听儿子口里的叔叔,不等孩子走远,就轻蔑地瞥一眼疏桐,若有所思地端详妻子,“到底是儿子眷恋叔叔,还是别人啊!”
曲开颜这种炮仗脾气,根本等不得疏桐张口,“贺老二,你回回跑我地盘,还造我人的谣,你是打量我不敢招呼你是吧!”
贺文易见曲开颜这样,更是一肚子火,反唇相讥,嘲讽正主的蠢,“曲大小姐,你们家别是有这个传统,戴绿帽子而不得知。”
疏桐顾忌着开颜的地方,孩子还在上头。
她甚至都不愿高声,这回斩钉截铁,“我说过,你不必过来了。
这回我是想清楚了,我想离婚。”
“理由?就因为不想回去伺候我父母?还是当真看上别人了。”
疏桐冷眼旁观得很,甚至不愿意同他一起站着,只孤单地寻了处坐下来,兵来将挡地静而思,“随便你怎么说吧。
有泼我脏水的这个工夫,不如拿出点证据来,哪怕判我净身出户,孩子归你,都行!”
“姜疏桐,你到底哪根筋不对!”
“我哪根筋都不对了,满意了吧。”
夫妻俩这样剑拔弩张地,边上一言不发地曲开颜看得寒毛倒竖。
再听疏桐道:“我和一个处处要在别人身上找问题找借口的人,过够了,满意了吧!”
“我说你父母是你们兄弟俩的责任,你说我不愿意和你父母住、不愿意伺候你父母。
我说你永远看不到妻子的重要性,你说我要你把我放在头一胎的位置。
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处处来攀诬我的姊妹,我说过的,你回回觉得是开颜引我们有口角了,我说得再清楚不过,我爱我的家人、姊妹,谁人都不会成为我们的主要矛盾的。
你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从来!”
“你儿子的认知都觉得你出现就是带我们回去了,你儿子口里别的叔叔好,仅仅因为人家比你对孩子有耐性,人家愿意陪孩子玩。
而不是你口里的忙、累,生意最大。”
“你听明白了吗?”
“从你觉得开颜和周乘既这种相处是愚蠢是锋芒不露的心机开始,我就不想再忍耐这桩婚姻了,你明白吗?”
“我明白什么了,姜疏桐你还不是承认你跑神了。”
曲开颜听到个敏感的词,腾地站起身来,径直灭了手里的烟,走到疏桐身前,替她招呼也是驱逐,“贺文易,你特么嘴里乱喷什么啊,什么跑神,谁特么跑神!
你没耳朵也没脑子了是不是,她说了这么多,你一句听不懂是不是!
她是烦你了,烦你自我凉薄自私!
烦你们贺家钱没他妈几个,倒是很爱给自己充豪门脸面,其实狗屁不是,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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