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泽芝没追问,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在邬引玉离开灵衹斋时,周恪然想进去检查又不敢,毕竟祁羽非向来是不允许旁人踏入这灵衹斋的。
邬引玉赤着脚,手指上挂着一双鞋,晃悠悠地往外走,斜了周恪然一眼说:“把门锁上,我没拿祁羽非的东西,放轻松点。”
周恪然也不是忧心邬引玉会拿东西,毕竟这可是五门之首,邬家的千金,哪是会缺东西的。
他只是怕里面要是被折腾乱了,祁羽非要是问起,他必会丢工作不可!
再一看,邬引玉半个身湿淋淋的,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水漫金山了。
邬引玉放下裙摆,抬手往周恪然肩头一按,说:“如果祁羽非问起,你把我供出去就是,她不会拿我如何。”
周恪然等的可不就是这句话,当即挤出笑:“多谢邬小姐!”
邬引玉在楼里坐了一会,听到叩门声才走去开门。
鱼泽芝站在门外,把手里纸袋往前一递,稍显克制地打量起邬引玉,问道:“泡池子了?”
邬引玉有时候觉得,这人就是从她心腑里爬出来的,否则怎么会什么都知道。
她接过纸袋转身,眉一抬说:“嗯,没站稳摔池子里了,我去换衣服,鱼老板进楼里等一等么。”
鱼泽芝自然进去了,要让她在门外等,她肯定是不愿的。
周恪然哪料到,今儿这好好的休息天,来一个邬引玉也就算了,连鱼家家主也来了。
他不敢怠慢,连忙给鱼泽芝倒了茶。
鱼泽芝就坐在楼下大堂,端茶喝了一口,目光却定定追着邬引玉的背,等到那身影掩至门口,才慢腾腾收敛。
周恪然看到了鱼泽芝别在腰侧的玉,找起话匣子说:“邬小姐没跟鱼老板讨要这块玉么?”
“我联系上了原主,从对方手里买下来了。”
鱼泽芝朝远处紧闭的门投去一眼,又淡声说:“转卖给邬小姐后,她当作礼物送回给我。”
这弯弯绕绕的,周恪然听得头大,讷讷说:“这一来一回的,是邬小姐不想要了?”
“嗯。”
鱼泽芝情绪难辨地应了一声。
周恪然看对方好像没有聊天的兴致,只好不作声地添了茶。
过会儿,邬引玉换好衣服出来,又是一身旗袍,却是墨绿色的缎子,衬得她肤色奇白。
她穿上了此前提在手里的鞋,下巴一努,声音发哑地说:“走吧鱼老板。”
“你的司机呢。”
鱼泽芝问。
邬引玉眨巴眼,在进萃珲前,她也料不准自己什么时候能出来,便让司机先回去了。
她拨了拨被卷曲的头发,暗示般问:“鱼老板不送我一程?”
“那我先送你回邬家。”
鱼泽芝站起身,“我手上有点工作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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