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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叹了一声,没办法,自己身上的干粮也没了,看着前头那重重叠叠的山峰,她心里也怵,不太想去看看什么样,返程吧,还能怎么着。
她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找路计划,在走出不过三天,便再一次宣告终结。
回程的路上,李寸心仍然时不时哭一阵,她真不明白这小姑娘没胃口吃没胃口喝,哪儿来的这么多眼泪。
她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回头喊了一句“别哭啦”
。
太阳照得土地苍白,她脚底下时而带起一些灰尘来,道路两旁的狗尾巴草长得很旺盛。
她脱下自己的外套当作麻袋,折了一大捆的狗尾巴草,提在了手里。
没走出多远,到了一处简陋的房子前,这房子贴着岩壁,只有寻常房子的一半宽,充当房子梁柱的木头从土糊成的墙壁里凸出来,屋顶的茅草扎得很厚实,好似随时会将屋子压塌,房门是用几根扭曲的木棍绑起来的,透过缝隙可以窥见昏暗的屋内一角。
她拉开房门,说道:“进来吧。”
屋子内比屋子外要宽敞,因为屋子贴着的这块岩壁有个山洞,山洞虽浅,倒也能遮风挡雨,睡在里边冬暖夏凉。
她回头一看,人还站在门边,她将那捆狗尾巴草往木棍搭起的台子上一放,说道:“要吃饭就得干活,我这可不养闲人。
我去打水,你把这狗尾巴草上的穗子撸下来放在这砂锅里。”
她提着一只歪歪扭扭的陶罐就出去打水,打了水回来,见到这小姑娘还算听话,蹲在墙边撸狗尾巴草上的穗子,已经撸了一半了。
她在屋外的土灶台上生了火,将李寸心面前的砂锅拿了去放在上边,倒了不少水就开始煮。
她去年沾的核桃吃完了,开春食物不多,只能先吃吃这东西充饥。
锅里的水开始咕噜噜冒,她看煮得差不多了,拿着碗直接在锅里舀了一碗,递给李寸心,“你用这个。”
她用衣服隔热,端下了锅,等着碗里的‘粥’凉,筷子是削了皮的木棍,“我这就这几个杯碗,烧了不知道多少次才烧出来的,炼铁都没这么难,那土模子放火里一烧就炸。”
这几天的路上,李寸心就没怎么吭声,她也不指望李寸心回答,她只是自言自语惯了。
没想到李寸心说道:“把模子的水分晒干了烧可能好一些。”
她抬起头诧异地向李寸心看了一眼,看来小姑娘是已经接受现实了,所以也有食欲了,端着这味道不怎么样的‘粥’也喝得很顺畅。
哭够了,也肯说话了。
果然,再大的脾气,在饿肚子面前都得妥协。
她从李寸心口里问出,她并不是陶瓷的天赋,而是农耕的天赋,只是对烧陶杯陶碗恰好懂一点皮毛。
农耕这天赋,嗯......就目前来说好像没什么用处,不过,怎么着这也是一个劳动力啊。
她顺理成章地开始指挥李寸心干活,小姑娘虽然爱哭,但很听话,也勤快,手脚还利落,是个很得力的帮手。
这时候团队协作的优势就体现了出来,有李寸心帮忙寻找食物解决伙食问题,她就有了大段的空闲时间去冶炼金属。
要说这鬼地方唯一好的地方也就在这,她住的地方是个露天的铁矿山,矿山质量还是一等一的,手上的火镰和刀就是在这炼出来的。
矿山啊,要是在现代有这么座矿,该有多好。
说起这现代的生活,小姑娘和她熟了以后,话多了起来,聊起以前的事,她知道这小姑娘家境还算殷实,才二十岁,大学还没毕业,人生最好的阶段,遇上这种事,难怪难以接受现实。
但小姑娘适应能力也挺强,至少还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哭过头以后,还不是该吃吃该喝喝。
也或许每天疲于寻找食物活下去,没有精力再去想死不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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