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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落喝过药草后本就脆弱的皮肤一下就红了一大片,她眼睫湿漉漉地一片,逐渐感觉不太对劲,求饶变成了啜泣,到时候,也没体力去殴打邪恶的蛇头了,整个人挂在他怀里,像一朵被揉碎花瓣的野花。
“落、落。
“泽、尔、修、斯。”
银发兽人掐着怀中小雌性的腰,用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重复。
“菲尔诺·泽尔修斯。”
“我、的、名、字。”
苏落落泪水涟涟,根本没有功夫去想他为什么不叫廿泽,而叫这么一长串难记的名字,也没工夫去想为什么他的浇灌只是在外面,只是不断的悔恨自己为什么要答应他,悔恨为什么今天没有在睡前把买的衬裙缝起来的。
她意识浮浮沉沉,一个想法还没形成,又很快破碎,最后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哭晕过去。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石洞外已经隐约传来了天光,苏落落根本没有力气处理毒液,沉沉地睡了过去。
泽尔修紧紧抱着怀中心爱的小雌性,大颗隐忍的汗珠在他身上凝结,顺着宽阔的肩膀和紧致的腰.腹一路往下。
漫长的失神后,处于求偶期的野兽终于短暂的恢复了一丝清醒的意识——
暴君菲尔诺·泽尔修斯机械般冷漠的长睫睁开,半坐起了身体,只觉得身体比以往无数轮回中的任何时候都要轻松,也更加火热。
空气中飘散着浓郁的烈阳气息,霸道地裹挟撕碎了另外一股淡淡的、属于那个小雌性的味道。
心口是又满又酸的欢喜,泽尔修斯冕下双眸扫过黑晶石床,蓦然僵在了原地,他视线往下,看见了怀中乌发凌乱的小雌性。
视线落在她湿漉漉的睫毛和腕上的指印上,泽尔修斯花了0.0001秒回忆先前发生的一切,暴戾的瞳仁地震一般剧烈地紧缩起来。
第26章蜜月期
冬季的第三场大雪落下,天空终于放出了一丝晴色。
几片洁白的云朵点缀在碧蓝如洗的天空上,偶尔被几只体型巨大的白枭翅膀搅碎。
“是信枭。”
花象奶奶和花象爷爷率领着一众兽人站在禁地对面的悬崖上,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几只不同寻常的白枭。
“唳——!”
几只信枭在半空中盘旋,像是注意到了他们,嘶鸣了一阵,却没有一只落下来。
花象爷爷摸了摸脑袋,“怪事,难道不是传信给我们的?”
他和雪松山脉上其他的兽人不一样,虽然名义上也是个流浪兽人,但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个嚣张跋扈的问题兽人,闯荡过很多兽人之城,危险的禁林也探索过不止一处,自然知道禁林里存在“安全屋”
这么一个东西。
兽人大陆很大,一开始看起来像一只狗爪,后来神陨之战后,整块大陆被打小了一圈,成功从狗爪变成了猫爪,中间最大的那块是他们现在居住的大陆,分为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前面的爪爪尖是独立开的,最中间一个是兽王之城,其他几个小的是贵族们居住的城池。
众所周知,无论是狗爪爪还是猫爪爪上是都有毛毛的,整块兽人大陆上也是有海洋和各种大大小小的禁林的,这些地区分布的情况就很像长期没有修剪的猫咪爪爪上横七竖八的毛毛。
雪松山脉断崖后面连接的,就是这样一条长得狂放不羁的毛毛,是一片横跨了兽人大陆东边和北边、绵延几万里的死亡禁林,拥有一个很危险的名字——
“污染很多、兽人进入就会立刻死亡的可怕禁地。”
花象爷爷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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