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娡儿,我跟你说实话吧。
那天姚翁告诉我,你是克夫之相,第一个丈夫三年内必定家破人亡!
只有离开他,你们彼此才会平安无事。”
王娡呆了,为什么会这样?这是真的吗?
“母亲,你怎么能听信这种无稽之言?”
“为了你,也为了他,我是不敢不听。
总之,你必须离开他!”
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熟睡的金俗,王娡哭了一整夜,她不明白,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第二天,王娡又想了一整天,却始终没能得出一个确定的答案,离开还是坚守?王娡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心力交瘁。
正当六神无主时,王娡忽然想起了母亲曾经教给自己的一个办法:如果你感到一件事无法决断,那就交给上天来安排吧。
夜里,王娡关上房门,拿出一个洗净的铜钱。
她默默的对天祷告:如果要我离开金哥哥,请正面朝上;如果不要我离开,请反面朝上。
祷告完毕,王娡闭上眼,轻轻的将铜钱抛向空中,叮当一声,铜钱掉落在桌上的剪刀上,然后又蹦到了地上,骨碌碌滚到角落里。
王娡睁开眼,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那枚铜钱。
她捏住铜钱,缓缓拿出,铜钱正面朝上。
那一刻,王娡心如刀绞。
第二天早上,王娡找到母亲,只说了一句话:“母亲,我想通了,也许我和他这辈子注定无缘吧。”
臧氏紧紧抱住王娡,愧疚的说道:“剩下的事情交给母亲来办,你不用和金王孙见面了。”
几天后,金王孙接到官府的一纸公文,说是臧氏起诉他在妻子怀孕期间虐待妻子,妻子生产后不履行照顾、抚养之责,请求和离。
看到公文,金王孙懵了,为什么会这样?他立即赶往长陵,想要向王娡问个清楚。
然而,当金王孙赶往长陵岳母家时,王娡根本不见他。
任凭他如何解释,甚至是哭喊,王娡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又好像从来没存在这个世界上。
躲在房间里的王娡听着金王孙的哭喊,心里似乎在滴着血,她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能好好活下去。
金哥哥,你不要怪我。”
门里门外,仿佛隔着两个世界。
臧氏知道,恶人必须自己来做。
她推开门,冷若冰霜的走到金王孙面前,冷冷道:“你和王娡的夫妻缘分已尽,不必在这里纠缠了。
孩子归你,从此我们两家再无干系。”
说完,臧氏令王信将金俗抱出,外加一包小孩的衣物。
金王孙双手抱过金俗,已是泪流满面:“俗儿,俗儿,你为何如此命苦?你的母亲为何不要你了?”
“你走吧,永远不要来这里。”
金王孙霍地站起:“母亲,从一开始,你就看不上我。
可是你为什么要将娡儿嫁给我?难道当初你只是贪图我家的聘礼?母亲,不,你不再是我母亲,也不是俗儿的外婆。”
臧氏大怒:“我女儿是何等娇贵?区区二百缗我会看在眼里?是你辜负了娡儿,是你配不上她,是你让我失望了!”
金王孙不甘示弱:“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伤害的不只是我,还有娡儿和俗儿。
娡儿是个好姑娘,但她没有一个好母亲,你不配做一个母亲!”
说完,金王孙抱起金俗,头也不回的出了田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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