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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季觉得自己简直要给他这种态度逼疯,他好像总在做些她无法理解的举动,好像无论任何事情,她都是局外人,没有任何参与的余地。
偏偏她还不得已被卷入其中。
因为一次晚宴失态,就对他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似乎太小题大做,可什么都不做,又憋闷恼火得要死。
苏季恨到极处,垫脚在他唇上用劲儿咬了一口:“混账,给我肉偿!”
她咬得着实有点狠,墨远宁唇上立刻渗出了几滴血珠。
墨远宁还夸张地轻“嘶”
了声:“真是牙尖嘴利。”
苏季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种样子,总之当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墨远宁拦腰抱起,正处于被大步送往楼上的途中。
百忙中她还想起来之前他们的卧室早就被大变样了,忙捶着墨远宁的胳膊说:“客房,客房!”
她这么胡乱喊着,墨远宁竟然也能懂,在楼道里转了个弯,径直去了客房。
苏家的客房是常年收拾干净,随时处在可以入住的状态的。
墨远宁随便捡了一间推门进去,两步跨到床边,接着就将苏季扔在了床上。
他现在可没有以前那么柔情蜜意,温柔似水,扔下她的动作透着点粗鲁,接着一拉领带,露出自己的胸膛,俯身就压了下来。
苏季最喜欢抚摸他胸前紧实的肌肉,现在美色当前,忍不住就低声呻#吟了一下,双手抓住他的西服外套往下扒,还能分心说:“脱光了再来,脱光了!”
衣冠楚楚地草草办事那怎么行?她现在难得能跟墨远宁真刀实枪地来一场了,不看到她欣赏迷恋无比的腹肌和大长腿死不瞑目。
墨远宁一向定力惊人,听到她的话,略微停顿了片刻后,就自己动手,飞快地脱下衣物。
如果说苏季自从和他离婚后就再没做过某项运动,那么墨远宁显然也一样。
苏季看着他虽然还是一脸淡笑,动作却已经有了点有违常态的急躁,就知道他起码在身体上还保持着对自己的忠诚。
她在心底里轻哼一声:如果不是看在他守身如玉的面子上,今天这场绝对没戏!
结婚四年,即使在准备和他离婚的一年间,他们都一直保持着频率不低的性生活。
如果不是两个人商量好了暂时不生育,每次都有意避孕,不然依照这种和谐程度,苏季多少孩子也生了。
一个多月的空档期,除了她那次受伤的时候,在之前的四年间几乎从未有过,苏季承认自己多少有点急切,她有点自暴自弃地放任自己沉溺。
她这次在自己被墨远宁吻得忘乎所以之前,用脑子里仅存的智商做了一件事情:她抓着墨远宁的领带,把他的一只手绑在了床柱上。
“你是来服侍我的!”
她用这最后的主动权来宣告自己的强势地位,可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墨远宁紧紧揉在怀里,身体软得简直不成样子。
酒后乱性,一夜风流。
这是第二天早上,苏季躺在自家客房的床上,从自己前夫臂弯中醒来后,脑子里冒出来的两个词语。
她和墨远宁的情#事一直都很契合,这次因为久违,并且双方都更放得开,挑战了一些之前没试过的姿势,所以更加令人回味。
苏家大小姐在刚度过了相当不错的一夜后,看着高高的天花板叹气:她实在是太堕落了怎么办?
被她压在头下的那只手臂动了下,接着她听到身边那个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小月,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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