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让这位医者前功尽弃。
丝绢沾上我的唾液,已经被咬成了团,我无论闭眼还是睁眼,只有无休无止的痛。
真疼啊……!
我听到自己压抑的呻吟,像是在哭。
当一丝风从窗户钻进来,我的身体如被凌迟一般。
我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沙沙的……原来是刀片在我的骨头上剃动……
可怕……奇妙……还是疼啊……
我糊涂了好一阵,睁开眼,是上官俯身注视我。
他大理石似的脸上也是汗涔涔的,瞳子静止,里面只有一团金色的火焰。
是什么?……唔,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黄金团凤护身符。
我带着它挺过来了!
上官先生取出我口里的丝绢,为我擦干了冷汗,又拍了拍我的额头。
他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等疼痛快散去了,我迷糊的望着茅屋的顶棚。
上官又走到我的面前,他有些疲乏:“夏初,你肯定经历过更痛的……”
他的声音充满怜悯,还有一种敬意。
他的手掌抚上我的眼皮,我闻到一股淡雅的香气,他温柔说:“睡吧,把这里当成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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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有这句话,半月后我也不会如此安心的坐在他的藤床上,拿着他的书,喂他的鹤儿。
十多天来,我已经能自如活动,肩膀也是一日好过一日。
上官轶是个有意思的人。
梅花雪喝完了,但是上官的桂花糖多。
我爱吃屋边冷洌山泉,他偏要去温了再让我喝。
他自己倒是常常喝酒。
他辩解说,自己喝酒是因为有病,需要驱寒,可是我并没有见他病过。
他给每只白鹤取了名字,“小一”
,“小五”
,“小九”
。
早年飞走的白鹤也会回来看他。
他自己坐在石头上,对鹤弹琴,笑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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