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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和Julie成了朋友。
Julie一直是个外向讨喜的女孩,她跟着我出入各种沙龙和聚会,很多人都喜欢她。
一半因为她的美貌,另一半却是因为她对各种古董艺术品的了解,娓娓道来如数家珍,并非虚有其表的花瓶。
时间长了,我们难免会被人看做一对。
我想认真澄清,却发现根本无从分辨,因为Julie对此一直保持沉默。
我非常不安,也就存了心留意Julie.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看我的眼神起了变化,明显多了些其他的东西。
我心中明白,却无力回应她。
因为那段时间我正在筹备第二次个人画展,每天要在画架前站十几二十个小时,晨昏颠倒异常辛苦。
而且两年前透支的感情令我疲惫,我还没有准备好去重新接受另一段感情。
我只好暂时装傻,想等画展结束,再找个机会和Julie说清楚。
但是人们期望的,总是和真实遭遇的背道而驰。
中国人总结得最为精辟,这叫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不久之后,我在法国的生活因为一件事被彻底改变。
那是四月的一个早晨,我和经纪人Enzo与画廊谈完画展的细节,他送我回画室。
从美术街出来,走不多远,我就发觉街道上的气氛有点异常,无数面熟悉的红色旗帜,全在朝着一个方向快速移动。
我摇下车窗观察一会儿,不解地问:“今天是谁来访问?胡?温?”
Enzo无言地望着我,然后摇摇头:“可怜的孩子,看来是我把你逼得太紧,这段日子你过于用功,完全和外面的世界脱节……难道你忘了,今天是奥运圣火在巴黎传递的日子?”
啊,是,我当然想起来了。
盼了七年的日子,居然无声无息做梦一样逼近了。
我兴奋地敲着司机的座椅:“请跟上他们,谢谢!”
车转过一个街口,前面就是巴黎市政厅。
黑压压的人头攒动,一片嘈杂。
除了五星红旗,另有一种蓝红两色的旗帜在人群上方飘动,其间竟然晃动着无数防暴警察的身影,显然出了什么事。
我还在伸着脖子诧异,前方蓦然传来一阵欢呼声和掌声。
我循声望过去,这一刹那我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巴黎市政厅的某个窗口,居然挑出一面雪山狮子旗,那些欢呼声最大的地方,就聚集着数面同样的旗帜。
忽然间我明白了一切。
Enzo叹口气,小心征询我的意见:“培,我们还是走吧,都是些政客的无聊游戏,和你无关。”
我垂下头,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和堵心。
“看那边。”
司机指点着艾菲尔铁塔的方向。
警察正在设法取掉塔身上悬挂的旗子和标语。
我瞪着那座著名的铁塔,心头有股邪火开始熊熊燃烧。
“哦,基督啊……”
Enzo在一旁惊叫,“她以为她是德拉克拉瓦的自由女神吗?”
他说的是一个扛着旗帜爬到树上去的法国女人。
我的忍耐瞬间到了极限,气冲冲跳下车,用力关上车门,朝着人群密集的方向跑过去。
Enzo隔着车窗喊:“你要去哪里?别忘了下午和电视台的约会。”
“滚你妈的法国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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