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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歹。”
曾恒宇恨恨道。
“你说什么?”
曾恒宇说得很小声,方舒叶没听清,醉眼迷离地凑到曾恒宇面前,“你不是来这里工作的吗?不用干活的?”
曾恒宇学着她的语气,“你管得着吗?”
“幼稚。”
方舒叶晃了晃脑袋,捧起桌上的杯子,狂喝几口柠檬水。
“哎……”
方舒叶放下杯子,长叹一口气。
“叹什么气呀,生活那么美好,时间这样宝贵,把时间浪费在叹气上,多不值得。”
曾恒宇弹了个响指,跟吧台小哥要了一杯威士忌,喝一口,神情无比享受,“不管有什么不愉快,痛痛快快醉一场,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
“醉醒之后呢?”
方舒叶忽然偏过头问他。
方舒叶忽然想起曾辰说过“喝醉并不能让事情变得更好。”
又是他,怎么能够想起他呢!
方舒叶把面前的柠檬水向前一推,拾起曾恒宇面前的威士忌“咕噜咕噜”
地喝了下去。
“哇哇,你喝酒比我还猛。”
曾恒宇怪叫道。
方舒叶将只剩下冰块的酒杯一掷,恨恨道:“世界上没有人的情路比我更坎坷了。
但凡是我喜欢上的人,不是跟别人结婚了,就是连小孩都有了。
以前,听人说丘比特是瞎子,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丘比特果然是瞎子。
你说它瞎就瞎吧,干什么乱放箭呀。”
“听你这么说,是不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啊?”
“你才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
我谁都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喜欢。”
方舒叶借着酒劲,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看样子,丘比特的箭正中心脏啊。”
曾恒宇悠悠道,“不过,被丘比特之箭迫害的,可不止你一个人。
就好比我哥,他那人吧,照顾了一对母子三年,现在,那个女人又要跟孩子他爸重归于好了,听说下周三就办婚礼呢。”
方舒叶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说什么?”
曾恒宇被她突如其来地动作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呢,一惊一乍的。”
“你哥,母子,婚礼。”
方舒叶拍了拍脑袋,试着理顺思路。
“我说你没事吧?”
曾恒宇凑近她的脸,关切道。
“我明白了。”
方舒叶扔下曾恒宇,不管不顾地向门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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