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棉柔软的碎花孕裙覆在圆滚滚的肚皮和纤细的双腿上,陈莺专心看书,清透的眼珠偶尔一转,似乎是书的内容很有趣,令他看上去那样认真而放松。
离开河下村以及村中的居民后,时不时的不安与忧虑就从陈莺身上渐渐淡去了。
从前陈莺很难离开陈常勇一时片刻,总想粘着他的爸爸,要把人紧紧抱着不放才好。
但自从住进医院以后,陈莺那种近乎焦虑的粘人程度便有所舒缓,仿佛周围一圈无形压迫推挤着他的力量远离了,蜷缩紧皱的精神也就渐渐抻开到正常的模样。
“这本书看了好几遍了。”
陈莺见陈常勇坐过来给他削苹果,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有没有新的呀。”
陈常勇擦擦手,把包里买的新书拿出来递给他。
陈莺很高兴地接过来翻开看,陈常勇削好苹果,切成小块一块一块喂给陈莺,陈莺也不收敛一下,喜欢人伺候似的喂什么就吃什么,吃得高兴了还小声哼着找不着调的歌。
晚上陈常勇扶着陈莺进卫生间洗澡。
陈莺抱着大肚子站久了就累,陈常勇便卷了裤脚,帮着陈莺脱下衣服,绑好头发,拿热水给他冲洗身子。
卫生间里水雾蒸腾。
陈莺被陈常勇抹得一身泡沫,厚茧覆盖的手指滑过皮肤时令他忍不住的发痒,洒了些水在陈常勇的衣服上。
“爸爸,一起洗呀。”
陈莺牵着陈常勇的手指,抬头小声说,“你也脱衣服。”
陈常勇拿莲蓬头专心帮他冲洗泡沫,“你洗完我再洗。”
“不要,一起洗嘛。”
陈莺伸着滑腻白皙的手臂去抱陈常勇的脖子,陈常勇躲避不及,被他软软地在脸上亲了一口,“我要和爸爸一起洗澡。”
陈莺撒起娇来太不知限度,光裸着湿淋淋的身子就拉着陈常勇舔他的嘴唇。
陈常勇不得不暂时关上喷头,握住陈莺的手臂,“不要闹,你都快生了。”
陈莺却轻轻笑起来,湿润甜蜜的嘴唇吮住陈常勇的下巴,舌尖猫一般小口舔着陈常勇下巴上冒刺的胡茬,温热的呼吸从上到下抚过喉结。
陈莺抬手覆上陈常勇微微鼓起的胯间,隔着一层布料收拢手指慢慢揉着。
“我给你舔呀。”
陈莺仰着小脸望着陈常勇,碎玉般漂亮温柔的眼睛被水雾和情欲蒸出一片朦胧的爱意,那是没有人能拒绝的纯情欲望。
纤细的手指抵在裤腰边缘,一点一点往下拉。
“我喜欢爸爸的这个东西。”
陈莺慢慢跪在地上,手指挑开陈常勇的裤头,小脸靠过去,舌尖在硬得探出来的深红龟头上一舔,声音亲昵柔和,带一点毫不掩饰的勾引,“射嘴里好不好?”
男性的衣物被随手扔在洗浴架上,喷头重新打开,水流砸在瓷砖上哗啦啦地响,间或掺进一声压抑的低喘和呜咽。
陈莺跪在地上,一头长发散开落在肩膀和背上。
他满脸通红双手抵着陈常勇耸动的胯,小小的嘴勉强塞进三分之一长不到的粗壮阴茎,口腔不断被凶猛冲击的硬物顶得鼓起,他含不出唾液,嘴唇在略显粗暴的摩擦中撞得嫣红一片,液体四溅。
陈常勇抱着陈莺的脑袋用阴茎操他的嘴。
温暖小巧的口腔裹得他额角青筋直爆,从腰线到大腿的肌肉都绷紧了,充满克制和占有欲望的强迫陈莺吞吐他的阴茎。
陈莺浑身被水湿透,水流打湿他的睫毛,鼻尖和嘴唇,令他雪白透红的脸颊如雨后初生的白色花苞一般清透可爱,那张被迫张开的嘴唇不时发出低弱可怜的声音,像是被操得实在喘不上气,连锁骨和胸口都泛上烧过一般的红。
陈莺的一切都是这么脆弱。
上床的时候好像一折就断的腰,紧致狭小到随时都可能捅坏的两个肉穴,被操到高潮时尖叫发抖的脸庞。
越是这样不堪一击,就越是引得男人发情发狂,要把他生吃入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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