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秦太医已然明白,他们这是笃定了这些年的药有问题,并非只是诈他。
既如此,又何必继续挣扎隐瞒……就算他还是不说出实话,往后东宫也不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越浮郁若是非要赶他,皇上必然也会顺着,但那之后皇上可不一定会留下他这个知道诸多秘密的太医。
届时皇上留不得他,太子这边又有其长子秦玉言的把柄。
哪怕只是出于利益考量,只要秦太医不是个愚笨的,都会想得明白如今到底要怎么选。
他只能投向东宫太子。
何况并不只有利益可考量。
“殿下,臣……臣当真……这些年当真是不愿的,只是、只是……殿下,您是从何时起生出怀疑的?”
秦太医低低的垂着头,看着地面,语调都有些哽咽起来。
宴示秋刚刚那些话,几乎是句句往他心上敲钉子,这些年他为何常常辗转不安,不就是因为宴示秋提及的这些吗!
越浮郁看向宴示秋,宴示秋已经坐回了之前榻边的位置,示意他自己接下去。
于是越浮郁看向秦太医,没有回答秦太医的问题,而是径直问:“所以,幕后指使你的人,是谁?”
虽然早就信了宴示秋说秦太医有问题的话,但越浮郁始终想不明白的便是这一点。
当初东宫初立,秦太医既能被皇帝派到东宫,必然是确定他清白没问题的,那究竟是谁能中途插上一脚?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荣太后或是文皇后两边派系的人。
可若真是这两人,越浮郁不觉得自己还能安稳活着,就算她们出于什么考量还不打算送他去死,用药也必然不会这么温和,多半是重药让他能活着呼吸罢了。
眼下,越浮郁紧紧盯着秦太医的回答。
秦太医这回直接将头抵到了地面上,艰涩的开口:“回殿下,臣由始至终……都是听从皇上的命令。”
皇上?
越浮郁霎时有些茫然:“……谁?”
说出口了,再重复一遍就没那么难了,秦太医道:“皇上。”
看着越浮郁茫然到迷惑不解的神情,宴示秋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越浮郁就看向宴示秋,喃喃:“老师,他说是皇上……我那位父皇?”
“他为什么要杀我?若是要杀我,当初又何必带我回宫,这些年又何必惺惺作态?老师,我……虽也没多敬重他,但我一直以为宫里只有他是不想我死的……”
越浮郁突然握紧了宴示秋的手,看向伏在地上的秦太医,戾气横生,“秦太医,你可知如今还要欺瞒孤,是什么后果?”
秦太医哀叹一声:“殿下,臣再不敢欺瞒您,更不敢胡乱攀扯至此,这些年当真是皇上吩咐臣的……只是殿下,皇上并非要杀您啊!”
越浮郁凉薄的扯了下嘴角:“是吗。”
秦太医抬起头,看着越浮郁:“皇上只是吩咐臣,在给您的药中做些手脚,让您能一直病着,只要瞧上去身子不好、似……命不久矣一般便可。
皇上还百般叮嘱臣,千万不能当真伤了您的性命,只是偶尔叫您能犯一回病,说是旧疾……皇上也是煞费苦心啊,殿下!
当年您回宫时那般年幼,又无母族根基,皇上这也是为了保全您,叫旁人对您少些忌惮,才做出的下下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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