樗柏精说过最佩服我的就是我从不端着上神的姿态行事,打压别个冒犯的神君神女,全凭一张利嘴。
我总不能让他难得的赞美掉在地上。
我勉强摆出无赖的姿态,咬牙道:“也不算太亏,曲怀园那次我连名讳都没能问出来,冤得很,无波院里倒是扑也扑了,啃也啃了……只是他日回到天庭少不得还得避避。”
他瞧着我,眼里带着凉薄的笑:“我说不用,北天玄光可不是个怕事儿的。
西天门外不知谁强硬道:那两屡魂魄即已带走,便不会交出。
千崖山顶又不知是谁梗着脖子硬挺到第一千七百二十七道天雷才服软倒下……”
我有点纠结地看着他,千崖山处在凡间与天庭的边界,跟凡间一样有昼夜之分,我记得我被天雷劈倒的时候天上已经渐渐开始有亮光,他竟站在某处整整一夜替我数着天雷么?我因为怕雷公趁机泄私愤,所以数天雷数的十分精准,他竟也这么精准,是怕我少挨一道不够他解恨?
我惺惺作态道:“你不提我倒差点忘了我与你三千天雷的恩怨。”
“玄光你倒谦虚了,睚眦必报是你一贯的行为准则。
南帝家的胥姚不过失手把你丹熏山的樗柏精变回本尊,千年万年来你挤兑她多少回。
我判你天雷三千,怕是你要记恨到骨子里。”
这话真是让人没法儿接。
我记恨他又如何?抵不住我转世投胎仍旧无法抵抗这样清俊的眉眼。
我看着远天的明月,想想刚才看到的明月般莹白的颈项,严肃而不失感性道:“太子清越,虽说这么总结有点为老不尊,但是我真心觉得,如果你稍微退让一点,不在精神层面对我有过高要求,我们说不定一不留神就天荒地老了。”
我这么说着的时候双颊蓦地窜起一阵灼热,我欣慰地想,赵小满的脸皮确实要比北天玄光的薄的多,我这么讲,内心并没有觉得有多难为情,但是这个凡人的躯体眼看是有点撑不住。
我万万没想到“天荒地老”
这么个词竟能惹得他拂袖而去。
他去后,我看着石桌上形色渐渐淡去的玉色茶杯,默默流泪……我情绪上来感慨两句不行吗?你有没有必要如此心急火燎地与我撇清关系。
睡不到三个时辰天就亮了。
我起床叠被的时候惆怅地发现,太子清越的模样跟重华、鱼落一样,在我脑中再次消失,不管是被我压在床铺上意兴阑珊的模样,还是最后离开时微怒的模样。
我微微出神看着春桃剪的窗花。
荣过阅过的奏折蓝墨批示仍是密密麻麻,因为他并不防着下人,我常常有机会可以看到他批示的内容,跟农物、水利、赈灾防疫、织造、大礼相关的,他逐条给出自己的意见,可行不可行,都有充足的原由。
但是跟官员调派、弹劾,兵力部署,边关防守、边境贸易相关的,他统一批复“但请陛下裁夺”
。
荣过辅政之初,卫惠帝不过是个垂髫小儿,初初坐在龙椅上还会趁着大臣伏首跪拜时,不耐烦地蹭来蹭去。
如今他已年过十二,年底就将迎娶他的皇后,贤良淑德四妃人选也已大致确定。
他的皇位再不需要旁人的庇佑。
这日午后,荣过喝得酩酊大醉,就在他的书房,我与小安面面相觑,谁都不敢上前。
我欲出去找柳儿,据说她贼心不死,一直筹划着爬上荣过的床,眼下这是个好机会。
但是小安拦着不让,他说他早看透我了,我不是那以德报怨的人,这种时候柳儿就是真的再场,我也得给打晕扛出去,断不可能让她有机会借着一夜春情成为荣府的主子,反过来加倍压榨我。
他的意思是倒不如我吃点暗亏亲自拿下荣过,我这么懒的,也没个姿色,能搏个王爷当夫婿,也算是对祖上一种贡献。
我稀罕地瞅着小安,真想拉拉他的耳朵,看他能不能变成樗柏精,这份猥琐,甚是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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