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呃,不适合探讨那个白头发师父吧……这个牛角盘扣真难解,要不你直接撕开吧,话本里都是这么做的……”
他不理我的劝告,耐心地一个一个解开。
我趁机悄悄拉开他的衣襟,满意地看着那一大片莹白的肩颈,须臾,凑上去小心翼翼地点吻,吻至他耳后,他忍不住打一哆嗦,脸色微诧……我赖皮地笑着,他低头,亲在我枯黄的头发上,嘴唇缓缓移开两寸,也落在我耳后……
“我会笑醒的。”
我喃喃道。
他抬脸,声音有些嘶哑:“你当我在你梦里?”
我吱吱笑,“我没在梦里,但是你肯定在。
我做北天玄光时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你看都不看一眼,现在竟跑来屈就赵小满这种五短身材包子脸。”
他沉默片刻,淡定道:“你做北天玄光时也不过尔尔。”
我恼怒,想推开他却又不舍,只得悻悻地嘀咕:“那是你没有仔细看。”
他不做声,长指慢条斯理地挑开我的外衫,露出里面的桃色亵衣,我这时反而知道害臊了,偷偷往里侧缩了缩。
他的手指在我亵衣一寸之上险险拂过,我看见他的眼睛晶晶亮,里面跳动着凡间喜烛的火焰。
“春桃,春桃还在。”
我竟然怵了。
他闻言缓缓抬起脸,眼神动情之余深不可测,一神一人呼吸交错,旖旎暧昧。
我是个没有定力的,刚刚突然煞风景地提到“春桃”
不过是间歇性断片儿,我肖想他不是一年两年了,此刻他就在我嘴边,我张张嘴就能吃到,我还跟谁客气?我思及此,双手悄悄探入他的底衫,一寸一寸抚摸,默默酝酿着一举将他拆吃入腹的气力。
然而他的脸色却慢慢恢复如常,眼底那一点点的情动也不动声色隐去。
他毫不留情地拉出我还在他衫底煽情划拉的手,顺手替我拢好外衫,遗憾道:“可惜。”
我赶紧道:“春桃睡觉跟死人一样,真的,你踹她都踹不醒。”
他淡淡笑着,不应,片刻,改了话题:“我听闻凡人夜夜做梦,神仙若是投胎化作凡人也能做梦,你梦里是个什么景致?”
我因求欢被拒,怏怏道:“你若好奇,去问问游梦仙不就清楚了?”
他不悦道:“我问他做什么?”
我坐起来,敛着平素积攒的耐心,慢慢道:“梦境是个神奇的玩意儿,你不亲身做做,光凭别人解说,永远都体会不到。
我往日看戏文,总把自己代入到那一出出戏文里,觉得自己就是那思慕良人的莺莺,是那智斗乡绅的十四娘,是那徒手擒狼的翠翠,是那缠郎的妖媚红妆……但是总是不够真实。
可是梦境真实的就像亲身经历一样,我若不醒,那便是我真实的生活:我跟着白发的青年师父坐在河边钓鱼,师父数个时辰一动不动,我抓耳挠腮,总想碰一碰他让他看看我。
我跪在师父门外的青石路上,满腔的愤怒和悲伤,为什么不管我怎么讨好,师父总是不肯对我笑一笑?他对山脚下粗糙的汉子和山里迷路的脏兮兮的小孩都能笑得那么和善!
为什么明明我已经收敛许多,即便喜欢师父的小村姑一再挤兑也不发脾气,师父还是觉得我顽劣不化?我衣衫凌乱坐在山腰的破落客栈里,眼里含泪,示弱道:师父,我没有插手,他撕我衣服,妄图□□我,我只是自保……”
梦里明明感同深受,屡屡跟着妖姑娘一道悲伤愤怒,但是只要梦醒,砸吧着嘴儿翻个身,想想荣府书房里单调乏味日复一日的景状,一切额外的悲伤欢乐都是浮云。
太子清越脸色有点复杂,我当他是羡慕,忍不住安慰道:“但是梦境这个东西,利弊参半,若是做个好梦,清醒乐一乐也未尝不好,但若是个噩梦,即便只是清醒后的片刻里,从梦里延伸出来的百爪挠心也是不好受的。
嗐,我跟你说这些没意思,梦境于天上通晓世事的神仙终究只是个简单的神仙术……不过,你若想消遣,倒是可以一读白娘娘或是七仙女的故事,我窃以为那两个故事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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