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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湿润了。
“咏蝶,你——你这个傻丫头,你到底要爸爸拿你怎样办?”
伍定峰干涩的
说,眼中有泪。
咏蝶倏地闭上眼,没有说话。
医生进来了,他欣尉地看着咏蝶说:“好在你割得不深,没切到动脉,又发
现得早,否则——”
他摇摇头,测了一下体温,又转首对一脸焦虑的伍定峰说,
“伍先生,她的血压状况还好,只要好好调养,两三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要回家。”
咏蝶突然出声说,声音虽微弱,但简洁清楚。
“咏蝶,你——”
伍定峰愁容满面,简直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如果你还要我这个女儿,你就答应我!”
她淡淡的说,表情是执拗而不可
商量的。
伍定峰无奈地看了医生—眼,“好吧!
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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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蝶出院已经整整四天了。
这四天来,她把自己幽禁在房内,沉静冷漠,像个被锁在象牙塔内的失欢女
子,对人生了无生趣。
她漠视江妈的殷勤伺候,对父亲的好言相劝、憔悴苦恼无动于中,她苍白羸
弱地躺在床上,像垂死挣扎、随时都将熄灭的烛火。
她的消极,她的淡漠,她的万念俱灰看在伍定峰眼里,真是扰苦交织,心如
刀戳。
当他坐在客厅,看到江妈一脸颓丧的捧着热腾腾的人参难汤从咏蝶卧房内出
来时,他再也坐不住了。
“她又不肯吃是吗?”
他苦恼的问着。
担扰和无助已把他折磨得苍老许多,
再也不复往昔那神采奕奕、精明干练的名流风范。
“老爷——小姐她——她根本不想活了,她教我们——不要理她,她说——”
江妈喉头醒塞了。
“她说什么?”
“她说——她好想死去的太太,她——她要跟太太一起去——”
伍定峰脸色灰白,倏地闭上眼,一般剧痛重新撞击在胸口上,然后,他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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