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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柳莺莺,梁萧心中之痛无以复加。
这些天来,他借算题习武开解,总是无法释怀。
他一生中,自从母亲远离,父亲死后,从未这么伤心,就与花晓霜分别,虽觉悲伤难抑,也远不及这样撕心裂肺。
正在自怜自伤,忽听咝咝吸气,回头瞧去,阿雪泪眼迷糊,神色痛苦。
不觉心念一动:“纵然男女有别,但若亲人间解衣治伤,也无妨碍。”
他沉吟一下,拉住阿雪小手,但觉她手指轻颤,掌心满是汗水,便笑道:“我妈在时,常说给我生个妹子,后来说话不算数。
阿雪,你我结成兄妹怎样?”
阿雪娇躯一颤,抬头望他,眼神迷茫中透出一丝惊惶。
梁萧暗忖时间紧迫,当下牵了她跪倒在地,扬声说:“皇天在上,梁萧与阿雪在此结拜为兄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违此誓……”
说到这里,瞥了阿雪一眼,见她呆呆不语,不禁问道,“阿雪,你不愿意?”
阿雪俏脸涨红,脱口道:“我……”
她心拙口笨,全无应变之能,心底里虽有千万个不肯,话到嘴边,却变成,“我……我愿意……”
刚说完,眼泪却如决堤般流下。
梁萧一颗心尚在柳莺莺身上,从未想到与别的女子再生情愫,眼看阿雪流泪,只当她疼痛难忍,再不多言。
匆匆拜了几拜,伸手解她胸衣,露出皓如寒冬之雪、滑似稚羊之脂的少女胸脯。
阿雪有生以来,从未被男子瞧过身子,一时羞窘交迫,双耳惺然一响,昏了过去。
梁萧血气未刚,乍见少女肌肤,眼中白光耀眼,热血灌入脑中。
好容易稳住呼吸,定眼细瞧,阿雪的胸腹交接处有一个紫红的小点,微微凸起,状如胭脂小痣,衬着雪白肌肤,好似朱梅映雪。
梁萧心头一乱,双手不由颤抖起来。
阿雪尽管昏厥,舌底的阴阳球却不绝化生精气,经脉中精气一足,忽又苏醒。
眼见梁萧瞪着自己,一时羞不可抑,脱口叫道:“哥哥……”
梁萧一惊,面红耳赤,暗暗自责:“梁萧啊梁萧,你再看下去,与畜生有什么分别?”
他定了定神,握住阿雪手腕,探她脉息,但觉胸腹相隔处似有异物阻碍,于是沉吟说:“阿雪,这‘问心刺’很棘手,我以内力外吸,你将真气转入口中小球,自内逼迫胸口阻塞,你我内外合力,将它拔出来。”
吸一口气,挥掌按在阿雪胸腹之间,捏个吸字诀,运转内力来回摩挲。
阿雪顿生异样,面红心跳,哪里能定下心来。
梁萧只觉她气机紊乱,不由暗暗皱眉,说道:“阿雪。”
阿雪惊醒过来,竭力按捺芳心,依梁萧的话逼迫“问心刺”
。
二人一个内逼,一个外引,行功片刻,梁萧觉出阿雪内力不足,又分出一道真气,循她督脉注入阴阳球,助她运功排刺。
不一会儿,掌下小痣微微凸出,似有小半截细丝冒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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