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凝紫一怔,气急败坏,挥掌抵在梁萧“大椎穴”
上,梁萧只觉一股寒气钻入任脉,散向四肢百骸,耳听韩凝紫笑道:“你想不想?”
梁萧“呸”
了一声,韩凝紫微微冷笑,手上加劲。
梁萧只觉浑身经脉便如被千百冰针一齐锥刺,不由大汗淋漓,双手紧扣床沿,拼死苦撑,直至手指迸血,一口气转不来,昏了过去。
韩凝紫撤去寒流,待梁萧醒转,笑道:“小畜生,服了么?”
梁萧涩声说:“不服。”
韩凝紫微微冷笑,再催内力。
梁萧铁了心不哼一声,挨了半盏茶工夫,两眼一黑,又昏过去。
韩凝紫见他这般硬气,心想:“我这‘冰龙吸髓大|法’堪比天下任何酷刑,许多高手也要哭爹叫娘。
这小子内力已失,竟能不吭一声,倒也有点儿奇处。”
她端起桌上凉茶,将梁萧泼醒,又问:“你服不服?”
这折磨生平未有,梁萧周身痛楚,一股傲气始终不灭,闻声叫道:“不服!”
声气虽弱,却异常绝决。
韩凝紫目中凶光暴涨,欲要再施“冰龙吸髓大|法”
,又怕梁萧太过虚弱,性命不保。
思忖再三,满腹怨气无处发泄,挥掌将石桌拍落一角,跌足转身,恨恨出门去了。
梁萧听得石门锁死,但觉周身筋酸骨痛,眼前模糊不清。
他本以为就此死了,躺了一阵,眼前的事物又清晰起来,想到适才所受毒刑,好比再世为人。
他喘息一阵,勉力起身,转眼间吃了一惊,那只纯阳铁盒赫然搁在石桌上,敢情韩凝紫盛怒之余,竟然忘了取回。
梁萧好奇心起,忘了痛楚,取过铁盒,按三排一组横向逆转,转了一周,便听盒内轻响,铁盒锁死。
梁萧纵向正转,铁盒又能转动,只转一周,盒内机关再次嵌死。
他上下纵横,将铁盒摆弄良久,始终不得门径,只得细看盒上文字。
他原本不通文学,越看越糊涂,瞧了一会儿,心念一动:“韩凝紫为人精细,纯阳铁盒又是她千方百计夺来的东西,怎么会轻易忘了?”
他心中起疑,偷眼上瞧,穹顶上隐约多了团暗影,不复往日皎洁。
顿然醒悟:“她在偷看?”
不由捏了一把冷汗,庆幸未能打开铁盒,要么岂不中了韩凝紫的奸计,跟着又想,“我索性将计就计,作弄她一番。”
假装面露沉思,拿着铁盒左转转,右瞧瞧,忽而微笑,忽而沮丧。
韩凝紫故意留下了铁盒,她出门之后,爬到高处,透过岩壁上的小孔,向室内张望。
心想梁萧得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势必好奇难耐,设法开盒,一俟他开盒,自己立马夺回。
眼见梁萧持盒苦思,心中大为得意:“欲要取之,必先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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