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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拣僻静处坐下,柳莺莺点齐菜肴,又要了一壶烧酒,斜瞅梁萧,见他默不作声,心中暗笑:“算你识趣,再敢拦我饮酒,哼,别怪我骂人难听。”
酒壶上桌,柳莺莺正欲斟酒,梁萧抢先提过,笑道:“我陪你喝!”
柳莺莺一怔,悟到他不便明阻,就变着法儿分去一些酒,免得自己饮醉。
她喜欢热闹,心想你小子逞强,正合我意,便举酒说:“好啊,谁不喝光,便是小猫小狗。”
梁萧一怔,暗暗后悔,只得愁眉苦脸,举杯饮尽。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一壶酒见底,柳莺莺笑嘻嘻面色不改,梁萧却满脸通红,头昏脑沉。
柳莺莺又叫一壶,心想:“你这小子婆婆妈妈,总是拦我喝酒,今儿落到姑娘的手心里,看你怎么逃得出去?”
她酒量又佳,嘴舌又灵,连哄带吓,梁萧又喝几盅,渐渐感觉不支。
柳莺莺心头窃笑,正想把他哄醉,忽听马蹄声响,斜眼一瞅,两个人并肩进来。
伙计还没迎上,那两人哧溜一下,忽又缩了回去。
柳莺莺眼明心亮,看清来人是雷震夫妇,旋即明白二人因何退去,美目一转,佯嗔道:“小色鬼,老和尚怎么还不回来,真是急死人了!”
梁萧喝得晕晕乎乎,闻言未及答话,便觉脚背疼痛,已被柳莺莺踩着。
心知事出有因,随口答道:“啊……他很快就回来。”
柳莺莺“嗯”
了一声,又说:“铁盒真在雷公堡么?”
一边说,一边凝神细听,不闻马蹄声响,心知两人并未去远。
梁萧顺口答道:“你没听楚仙流说吗?雷行空用假铁盒骗他,真盒还在雷公堡。”
他口中说话,双眼却盯着柳莺莺,见她嘴角含笑,意甚嘉许,情知并未说错话。
柳莺莺眨了眨眼,又道:“他骗他的,关老和尚什么事?他去雷公堡盗盒干吗?”
梁萧越听越奇怪,话已至此,不可不接,硬起头皮说:“他和楚仙流交情不浅,故而……故而一心盗出真盒,给朋友出气……”
话没说完,忽听门外马蹄声响,柳莺莺腾地站起,将一锭小银丢在桌上,锐喝:“伙计,备马!”
伙计牵出胭脂,送梁、柳二人出门。
梁萧忍不住问:“莺莺,你方才说的话什么意思?”
柳莺莺笑嘻嘻将因由说了,梁萧一转念,登时明白,笑道:“好计谋!”
柳莺莺笑道:“怎么好?说来听听!”
梁萧说:“纯阳铁盒是雷行空看重的东西,必然藏得隐秘。
雷震以为九如去盗盒,势必回堡禀告。
雷行空心中犯疑,必会去看顾铁盒。
如此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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