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件事儿我一直没告诉黎翘,但我想他应该很快就会知道,虽然《醉死当涂》没能如我预想中一鸣惊人,但我却打动了一个看似永远不可能被打动的人。
就在公演结束的第二天,威尔顿亲派翻译前来找我,说要与我面谈。
人贵有敬贤之心,尤其是咱们这种搞艺术的人,纵然与这德国佬相处从不曾愉快,我还是忐忐忑忑地去了。
果不其然,威尔顿劈头盖脸批我一顿,将我编舞的技巧批得体无完肤,但转折突如其来,他决定修书一封,将我举荐给西班牙皇家塞萨尔学院,并且学费全免。
翻译还原了德国佬的话,他说公演那天他就在最后排,我的舞蹈在他看来并非完美,但我确实拥有一个舞者少有的灵性与态度,他在我身上看出了巨大的上升空间。
当然他同时也提醒我三思,因为三年后我已步入三十岁的门槛,对于一个想成名的人来说太晚了,但对于一个真正的舞者来说,或许他的舞蹈生涯才是刚刚开始。
我几乎本能地回答“好”
,不假思索。
这是我赴国外求学前的最后一夜,我们一连换了几个体位,穷尽心思反复折腾,到最后俩人都已精疲力尽,却仍贪恋着与对方肉体相接的这点快感不肯放手,于是黎翘盘腿而坐,而我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上,难得地高出他一截。
我的腰肢软软地搭在黎翘手上,我捧住那张英俊的脸,主动与他热吻,还时不时还低头欣赏他的阳具在我体内进出。
因为要起早赶飞机,我几乎一夜不寐。
五点不到的时候,我蹑手蹑脚从黎翘怀里挣脱出来,趴在床头,留下一张言辞恳切的便条纸。
我简要说了下离开的理由,说只要等我三年,三年后我就将学成归来,这样既不用担心重蹈老娘皮逆水行舟的覆辙,也不用欠下他替我还债于顾遥的人情,简直两全其美。
本想着尽量长话短说,不想写着写着竟还湿了眼睛,啪嗒落下一滴泪来。
不愿意陷入执手泪眼相送的狗血剧情,我抬袖子撸了一把眼睛,把自己收拾妥当,决定走了。
床上的黎翘还没醒,被子扯落在腰下,露出精壮优美的身体。
我凝视这张精致的睡颜,本欲走又折回来,俯身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一副学生打扮,穿着T恤,背着双肩包,离开黎翘的别墅还没走出多远,便听见身后有人大声喊我的名字。
应声回头,望见黎翘站在别墅的露台上。
他眼眶血红,胡茬不净,好像一夜之间就把日子过颠倒了,不遮不掩一脸孩子般的脆弱。
他只着一条内裤一件衬衣,衬衣甚至来不及扣好,在清晨的风中翻飞如鸟。
他以感伤又多情的目光与我凭空交接,更急切地扶栏大喊:袁骆冰!
这个男人以真挚的呼喊劝我留下,于是我便也冲他挥手,同样大声呼喊他的名字:黎翘!
我扔下背包,张开双臂,即兴发挥为我的爷跳了一段舞。
舞步十分轻快,舞罢便笑烂了一张脸,我拾起行李,最后朝黎翘挥了挥手,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直走出别墅区那金碧辉煌的大门,上了一辆提前叫来的出租车。
“听口音不像北方人,打哪儿来的?”
一闻见熟悉的汽油味儿就来劲,我心情甚好,打算跟开车的小子天南海北地唠一通。
“安徽,马鞍山,来北京半年不到,最近才定下心来打算就在这儿发展了。”
“定下来是好事儿啊,抽烟吗?”
我从兜里掏出一包玉溪,递在他的眼前。
“不抽,不会。”
挺精神的长相,小伙子腼腆一笑,“其实我是学画画的,我开出租还没一个月,主要是房租实在交不起了——我这算北漂吧?”
“算啊,怎么不算。”
我决定不遗余力鼓励他,“漂着漂着你就能琢磨出这座城市的好来,八方宁靖,歌舞升平,姑娘们逮谁爱谁,一个个奶子都比坟包还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本书更新时间为晚上十二点,日更六千。下本开我的私房菜馆通八零,求预收。姜晓菱有一个秘密,除了她没有人知道。那就是在她十七岁生日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叫做闲鱼的系统。那系统可有意思...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文案自从绑定圣僧系统穿越后,魔教教主方天至过上了剃头念经做好事的日子。阿弥陀佛扎心了说明1综武侠,男主向,万人迷2男主性向言情,但也有男的仿佛对他有意思3哈哈哈哈水平有限...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