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无梦,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做梦都在想着你……」
他声音越来越轻柔,苏未名却听得浑身汗毛竖起,万没想到这疯子竟对申无梦心怀邪念。
待见任三法埋头在申无梦胸前伤口处胡乱亲吻起来,他更是一阵反胃。
要不是今天尚未进食,铁定呕吐。
换作他被这么个丑如鬼怪的疯子玩弄,他宁可被丢进虿盆喂毒虫。
「唔……」乳尖被任三法粗糙的舌头拨弄着,申无梦终难保持镇定,右腿微抬想踢开任三法,却被对方察觉,反而借机将身体嵌入他双腿之间。
「原来申教主你这么快就想对我投怀送抱了,哈哈……」任三法一边嘲笑,一边把申无梦翻了个身,面朝石壁紧紧按住,急匆匆解开裤头就压了上去。
苏未名只觉一股狂怒直冲头脑,若非双臂都被那两人紧拧着,他确信自己一定会不顾一切冲过去,可眼下,他只能选择闭起双眼,不忍目睹申无梦受辱的情形。
然而任三法粗重浑浊的喘气声还是无孔不入地钻进他耳朵里。
苏未名用力咬住嘴唇,嘴里,缓慢溢开一丝血味。
心痛,更多悔恨──如果那天在断剑小筑他肯听申无梦的劝阻,不去祭神峰,也就不会落入人手成为诱饵,不会连累申无梦遭此奇耻大辱……
「……呵……」申无梦突地发出声讥诮的冷笑,将苏未名从自怨自艾中拉回了神。
他愕然睁眼,见任三法仍紧贴着申无梦后背而立,全身都在微微颤栗,按在石壁上的血红手掌也在抖,十指抠进了岩石里,仿佛想将之碾碎。
申无梦还在不紧不慢地笑:「看来毒功不单只毁掉了你的脸,连你下边也给废了,真是好笑。
任三法,不管十年前还是今天,你都是个废物,永远只配当我手下败将。
」
「申无梦!
」任三法嘶声怒吼,宛如伤禽,一掌掴上申无梦的脸。
一丝鲜血自申无梦嘴角挂落,笑容却依旧轻蔑。
任三法似乎无法招架这刺人的嘲笑,踉跄后退,捡起了皮鞭,睁着血丝弥漫的独眼狂叫道:「你再敢笑,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
这时苏未名也终于看清任三法下身肌肤也同脸一样遍布狰狞的疤痕和肉瘤,胯间那男性最重要的象征却像被火烧灼过,焦黑干枯,小得可怜,毫无动静地耷拉着。
「哈!
」挟持苏未名的那两人之一没忍住,竟笑出声来,转瞬就意识到自己惹了大祸,面无人色,噗通跪倒在地,颤声道:「掌门饶──」
话没说完,任三法充满怒气的一鞭已扫至他面前,鞭梢紧紧卷住了这人的脖子,扬手,将这人甩得离地而起。
人在半空,头颅便被皮鞭绞得和身体分了家,带着断颈处狂涌的鲜血掉落虿盆。
坑中毒物顿时争先恐后地蜂拥而上,覆盖住尸体。
眨眼工夫,尸身血肉已被吞噬得一干二净,变成具森森白骨。
另一名手下惊得魂飞魄散,双腿抖如筛糠,不敢再向任三法看上一眼。
任三法也不理会那人,系好衣物后仍怒火滔天,死死瞪着申无梦唇边那抹嘲讽又怜悯的微笑,陡然狞笑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躲过我?嘿!
」
他一抖皮鞭,发泄似地对着申无梦狂抽猛打。
「啪啪」鞭声里,鲜血四溅。
几十鞭下去,皮鞭竟也抵挡不了他的蛮力,断成两截。
任三法抛下断鞭,一手扼住申无梦喉头,张口凑在申无梦肩窝的伤口上,用力吮吸了好一轮鲜血,才舔着猩红的唇抬起头。
「申教主,你的血味道真不错,比那丑丫头的鲜美多了,你自己也来尝尝?」
手指猛地插进伤口里,刻意用尖锐的指甲抓挠着皮肉,看着申无梦微微扭曲的脸容,任三法终是感觉到一丝快感,想将蘸了血的手指塞入申无梦口中,伸到嘴边时又改变了主意。
他可不想一时大意,被申无梦咬断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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