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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悠扬冷冷地瞧著他,「随你怎样,休想我云悠扬低头求你。
」
赵南威怒极,恨不能将眼前人撕成碎片。
可对方顽强如铁,竟然奈何不得。
无意中手触到怀里视逾性命的羊脂玉短笛,恶念徒生,猛然压倒云悠扬,强行扳开双腿,将玉笛硬插入梅红色的禁地。
光滑冰冷的玉笛没入体内,刺激内壁不停地收缩。
云悠扬强忍住不适,一声不发。
赵南威冷笑著,一边抚摸他的下体,一边用玉笛对准花心狠狠撞击。
熟练的手法很快唤起了云悠扬身体曾经历过的欢愉记忆,下体无法克制,颤抖著挺立起来。
突然,赵南威将整支玉笛完全推入云悠扬身体深处,冷然道:「要不就跪地求我拿出来,要不穿上衣服出去待客,你选!
」
云悠扬闭目喘息片刻,起身一件件穿上衣物。
任何动作都会牵动玉笛磨擦内壁,碰触花心,引动情欲翻涌,只能强运功力压抑。
不等穿好,脸上便已冷汗淋淋。
见他受尽折腾仍不肯屈服,赵南威已经快气疯了,「要是让玉笛滑出来,我就当著所有人的面帮你再推进去!
」
!
云悠扬强撑著站起,努力保持著平衡,一步步走出。
他越是倔强,赵南威越恨,指甲都掐进了掌心。
大厅中宾客如云,一见云悠扬出来,纷纷上前道喜。
云悠扬含笑应答,除了额头不住地流汗,神色竟平静如常。
时辰已到,宴席开始,云悠扬身为主人,每一席都要敬酒答谢。
赵南威阴沈著脸,目光死盯著云悠扬转动,几欲灼烧了他。
随著走动,体内光滑的玉笛毫无预示地到处冲撞,云悠扬用尽全部意志功力与之相抗,苦苦支持。
幸而是深冬腊月,衣著厚实,看不出异状。
在赵南威面前,他绝不会示弱。
夜色已黑,云悠扬不知敬了多少桌,酒劲上涌,体内躁热难当,汗湿重衣。
丹田渐觉空虚,提不上真力,下体异常硬挺,玉笛几次刺中花心,抽搐欲射,都被他强压下去。
「来,云族长,我敬你一杯。
」赵南威突然举杯逼近。
「多谢赵将军一向照顾,干!
」云悠扬咬牙吞下了苦酒。
赵南威侧身挡住众人,暗中探手在云悠扬下体用力一搓。
云悠扬本已到了极限,哪里受得了?打了个冷战,下体顿觉一阵湿热,竟已高潮,腿一软,险些跌倒。
「云族长喝醉了……」赵南威趁势挽住他,在耳边低语,「求我,求我就放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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