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平长公主上午见过林氏夫妇,这会儿刚把避暑要带的随从、行李安排好,就看见这半大小子跑进来。
“今日这天气,我才懒怠出去,你去玩便是。”
她忽然想到贺宁说的话,转过身指了指桌上的一个红木箱子:“里面有副马鞍,是林家送来给你的。”
他一喜,打开看到张芙蓉花笺,上面写着几句感谢
问候之语,字迹方正有力,是林使君,不对,是林郎中亲自写的。
晏如陶扫了一眼放到旁边,喜滋滋地捧起马鞍细细赏玩。
前鞍桥饰以银鎏金片,其上錾刻有翼之骏马,寓意驰骋如乘风。
后鞍桥锤鍱而成,珍珠地,上有麒麟、骏马、卷草等花纹上加以鎏金錾花,从而形成银地金花,甚是精美。
鞍座上的皮革一看就是挑上好的黄牛皮鞣制而成,皮面光润细腻,触手柔软又具韧性。
晏如陶不禁叹道:“凌风正缺这么一个好鞍!”
长公主想到上午聊起的事情:“林家长子进了李宣威的南大营,长女也爱舞枪弄棒,家里自然不缺这类物什。
不过这做工确实够得上贡品,我记得在皇兄那里好像见过类似的……”
“是一套金银鞍辔,阿舅赏给了六皇子,好像是龙凤纹的。”
晏如陶回忆道。
看到阿娘嗤笑一声摇摇头,晏如陶心知她不喜薛贵姬,于是不再多言,只一心想着明日再约着李擎跑马,向他好生炫耀一番。
林氏夫妇得了长公主指点后,决定先下帖子,等入秋再摆宴席。
“你随圣驾去御苑,我带孩子们去庄子里,雪青也去。
离得不算远,得空你回来看看。”
贺宁一边写着帖子,一边对林济琅说道。
“西南边有地动,昨日加急呈递的奏报刚到,身在御苑也难得闲。
说是伏假,官家不歇息,我们哪敢放松一刻?好在阿雀近日身子强多
了,不然我也真放心不下。”
“也是,你请了半日的假去拜访熹平长公主已是不易。
罢了罢了,你安心在御苑,暑日天躁,来来回回也劳累。”
“下午在宫里遇见定方,他说阿鸿在营里很能吃苦,说是刚到营里不足一个月,这次的暑假他就不休了。”
贺宁停了笔,叹气道:“在巍州,他是刺史家的长公子,论身份、论功夫没人强得过他。
回了京城,世家豪族不说,便是行伍之中的能人亦是不少。
阿鸿的性子又不甘于屈居人下,既下定主意要搏个前程,我们自是不能牵绊住他。”
“他转眼就满十六岁,婚事……下回我托定方打听打听。”
林济琅思索着说道。
“无妨,我明日要去见孩子的小姑,正好也要说说阿鹭的事,也该为她留心了。”
林济琅一听这话,腾地站起来:“才十岁,急什么?她如今正是不知愁的年纪,太早了!
这也太早了!”
看郎君张着手急得面红耳赤的样子,贺宁搁下笔,笑道:“我只说留心,你又急什么?京里多的是十二三岁定亲的小娘子,现在不留心,到时好郎婿都被人择完了。”
林济琅坐下拭汗,强作镇定:“我们阿鹭还用忧心婚事?京里的女郎们,谁有我家阿鹭的聪慧和远见?我看那些世家女郎,也不一定有我们阿鹭好……”
“阿鹭自己的主意大着呢,我得先替她留心着,反正年纪小、不着急,
她有的是时间择选,总比年纪大了仓促择婿好。”
“须得家世清白、为人正直、忠厚老实……不对,阿鹭肯定喜欢性格洒脱之人,总之要对阿鹭好。”
“知道知道,现在你又不操心‘地动’了,满心都是阿鹭的郎婿如何如何,有这时间来替我写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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