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却皱着眉,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揉了揉眼,口中问道:“阿鹭,风池穴在哪里?”
林翡有些哭笑不得,还从未见过他
这副懵然无知的样子,怎么一醉就变成了孩童?
“在颈部,枕骨下。”
看他费力地抬手绕到颈后,无奈笨拙的模样,林翡叹了口气:“你侧躺着,面朝里。”
晏如陶乖乖按她说的躺好,手攥着衣襟微微发抖,呼吸急促。
忽然感觉到她两指沿着自己颈后两侧的凹陷向上推,触到平枕外粗隆处用力点按,顿感此处酸胀难忍,轻轻“哎哟”
了一声。
她却没放轻力度,待揉捏片刻后松了劲,他直觉头部轻快许多。
他喃喃道:“谢谢你呀,阿鹭。”
他满心觉得“阿鹭”
二字真是动听,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轻呼出口的时机。
林翡听着这怯弱的声音,又看他蜷缩起来的身子,少有地感到无措。
她绕过屏风,推开门找侍女们要醒酒汤和被衾,指着里间说道:“晏郎君醉了,在榻上安歇,去同瑶华娘子说一声。”
一个侍女躬身答应,匆匆去了。
另一个跟着林翡进来,从榻边的绿釉陶柜中取出鹅绒衾,给他盖好。
林翡想了想,又叮嘱道:“他刚才嚷着头疼,你给他揉揉颞部和风池穴吧。”
侍女垂首应下,跪坐在榻旁,以巾帕垫隔,轻轻揉捏。
背对她们的晏如陶满腹委屈——我才没有“嚷着头疼”
,只说了两句。
等唐愉她们回来,见一卧一趴的两人,笑道:“这曲酒的劲儿可真大,竟把两人都放倒了。
这下可怎么好,是叫人搀上马车,还是就在
这里歇一夜?”
瑶华娘子刚踏进厢房的门,笑道:“楼中有几间客房,两位郎君留在这里尽管放心,奴家定会着人好生照看。”
谁知李擎挣扎着抬起了头:“不行——我得回去,万一舅母要打阿鹭,我、我还得拦着呢!”
除了林翡外的女郎们皆笑出声来,唯独她笑也不是、气也不是,万般无奈地说了句:“安心睡你的!”
唐愉揽过她的肩膀:“不如你也装醉,叫车夫搀着你进家门,倒头便睡,你阿娘怎么也得等到明日再同你计较。
过个夜,这气就消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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