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们又答道,“我们娘娘也吃了糖呢,都没事。”
严云启向周兰道,“糖,都是在一个地方取得的吗?”
周兰道,“正是。
所有送汤药的公公们,平时都是在一个瓶子里取糖的。”
这样说来,难道是器皿?
严云启道,“盛汤药的碗和勺子呢?有没有异常?”
周岚道,“碗和勺子,也都是我们自己取的。
没有什么规律。
若是在碗上下毒,那根本不能确定那个碗一定会被送来柳昭仪这里。”
严云启沉思起来,过了一会儿问道,“你来南华院的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情况?”
周兰又仔仔细细想了半天,又开始磕头,“完全没有遇到任何特别的情况,连停下来和人说话都没有。”
严云启道,“你想清楚!
什么小事都好!”
周兰又想了半天,“真的……汤药一直在我手里端着,我连停也没有停,直奔南华院。
一到这里,就呈给柳昭仪,昭仪立刻就喝了。”
严云泽听着,早已经不耐烦,此刻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如此说来,还真的就只经手过你一个人。
不是你下毒,根本就不可能!”
说完,他提高声音,“来人!
把他给我拖下去杖毙!”
周兰一呆,立刻磕头不止,连额头都磕得血红,声音惊慌无比,“皇上明鉴!
小的冤枉啊!”
他讨饶哭泣不止。
严云启皱眉。
凭他这么多年的断案经验,这个周兰不像在说谎,也不像是凶手。
他立刻道,“皇上息怒!
此刻案情晦暗不明,杀了他只能让情况更加复杂!
还望皇上暂且饶他狗命,关上个一两天,等臣弟把案子查清楚,再杀不迟!”
说完,他也跪下磕头不止。
众人一看,也连忙齐喊,“皇上息怒!”
严云泽咬紧牙关,过了半天,神情颓废起来,“你们……都起来吧。
把这个奴才先关押起来,等案子结束,再做打算。”
说完,他坐在椅子上,眼睛望着正在痛苦挣扎的柳昭仪,再也不说话。
周兰马上被带下去了。
他被带下去的时候,兀自哭泣不止。
严云启站起身。
现在这个案子……变得如此复杂。
现在的情况,除了周兰,似乎根本没有人可以下毒。
汤药刚煮好的时候,应该是没有毒的,因为大家都喝了,只有柳昭仪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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