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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现在做些不该做的……你会揍我吗?”
沈措俯下目光,微微眯起眼睛看向了我,旋即轻轻笑了,“应该不——”
一个“会”
字还未落音完整,我倏然伸出双手扶着他的脸侧将他向我拉近,狠狠堵上他的嘴唇。
完全忘记了自己手上正满沾鲜血,就这么擦在了他的脸上。
也完全忘记了腹部的伤口因为自己的强行用力而扯裂得更广更深,霎然血涌如注。
牡丹花下死,管它呢。
像是吃了一惊,他睁大双眼,整个人木然不动。
因为失血过多,我的意识已经全然模糊了,这个吻大概是四唇相贴的点水一触,大概是口舌缠绵下的彼此汲取;这个吻大概发生了四分之一秒,大概发生了漫长的一个世纪。
我抽过古巴雪茄,喝过烈性棕榈酒,睡过难以计数的漂亮男人和美丽女人,爱过并依然爱着邱岑歌,而且……吻过了沈措。
想着哪怕生命停结于这个夜晚、哪怕明日一早就要吃枪子儿也死而无憾,无比满足无比惬意地厥了过去。
后来证明一切不过虚惊一场,我和韩知晟谁也没有咽气。
可那畜生却装模作样地大耍无赖,自称伤势堪重卧床难起,于是他的“干哥哥”
恼羞成怒,放言要找一票流氓给我好看。
得悉这个消息后我龟缩在家里闭门不出,成日里提心吊胆——虽说我是个流氓,但是我帅得惊天动地值得原谅,全没理由英年早逝暴死街头。
老谭备上厚礼重金上门求和,杨乐峰丁点儿面子也不给地将老头子撵赶出门,却在见了沈措一面后,承诺只要韩知晟的伤势有好转迹象,他就手下留情放我一马。
警报解除后整整一个月,我那老友才来到我的住处告知我说可以昂首挺胸放心出门了。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忿忿不平地嚷起来,“这些日子我担惊受怕,差点自个儿吓死自个儿!”
“一把年纪了还动辄逞强斗殴,”
欠身入沙发,一勾唇角,“一个月的禁闭是轻的。”
“她要不是你老婆,我犯得上那么玩命么?!”
慷慨激昂过后细细一琢磨,倏尔感到这“半路和解”
甚是可疑,立马横眉立目地吼出声音,“姓韩的王八羔子明明没受那么重的伤却赖床装死博人同情,你要是为我去求那畜生,我他妈宁可被人操刀砍!”
“韩知晟提出的和解要求是要秦藻陪他过一晚上,”
说话时一脸无波无澜的沉静,“鉴于她刚刚流产,我认为这个行为并不太合适。”
“我们见过,七八年前。”
杨乐峰,四十来岁,一个面孔坚毅身材高大的古铜色男人,对登门造访的沈措浅浅一笑,“当时你是红姐的小情人,所以现在我也不会为难你。”
由商界巾帼李楚红为话题起头,两个男人居然相聊甚欢,咬字清晰,音色悦耳,播音主持的科班训练让人与他的交谈浑似一场听觉的享受。
沈措闭口不谈所来何事,反是大谈马龙·白兰度,大谈普契尼与《蝴蝶夫人》,甚至大谈粉色日式睡袍,这些话由一个男人口中说出很像是一种剖白——剖白自己是个gay。
沈措说话的时候不时大笑,露出一排齐整的白牙,甚至在兴致盎然之际他伸手解开了自己领下的扣子,仰起轮廓俊美的下巴,白皙修长的手指看似随意地缓缓轻拂过自己的喉结。
他没有喷香水。
那款气味清冽、淡雅而理性的香水。
杨乐峰盯着面前男人的英俊脸孔,眯起眼眸,唇边渐渐生出一抹意味复杂的笑容。
当二人交谈的最后,沈措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早去探望过韩知晟病情的他看似颇为善解人意地说,“韩先生如果伤重难治,我朋友当然不可饶恕。
可如果韩先生吉人天相,自认已有所好转,杨总是不是也能高抬贵手,放我朋友一马。”
而对方爽朗大笑,随即当场允诺了他的要求,与他一起去医院探望自己的“干弟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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