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今天睡到自然醒,化过妆,挑了件最简单的长裙穿上,到书房拿上她昨晚画的两幅画下楼。
外公去公司了,只有外婆在家。
外婆见她穿戴整齐,还拿着包,“要出去?”
盛夏:“嗯,”
她也没隐瞒,“去三哥家做客。”
外婆知道任彦东在上海,早上她晨练时,在小区院子里遇到任彦东,当时天刚亮,才五点多,任彦东就匆匆出门了。
在小区里遇到时,任彦东还是像以前那样跟她打招呼,她以为任彦东过来是出差。
“做客?你们年轻人都搞什么名堂?”
盛夏实话实说:“我之前嫌他跟我没共同话题,他花了一个月,说准备好了冰淇淋这个共同话题,要聊一整天。”
她又想起来跟外婆说,中午和晚上都不要做她的饭,她不回来吃。
外婆感觉自己已经没法理解年轻人这些奇怪的想法和做法,虽不理解,但也没否定,更没予置评。
从外孙女分手到现在,她从来没问过外孙女,跟任彦东好好地怎么就分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矛盾?
她了解自己的外孙女,永远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什么适合自己。
外婆从茶几上拿了两版润喉糖递给盛夏,“真要说上一天,嗓子肯定难受,把这个带上。”
盛夏笑了出来,不过还是把润喉糖放进了包里。
任彦东的公寓就在外婆家这个小区,是跟她恋爱后才买的,为了到上海看望外公外婆时住着方便。
当初知道他要买这个小区的复式,她建议他还是别买了,买附近小区的房子一样住,一年也不知道能住几次,买太贵的,闲置在那浪费。
他什么也没说,更没听她的,还是执意买了这套公寓。
任彦东还没回来,盛夏自己上楼去。
她已经快半年没来这里,什么都没变,所有摆设还是原来的样子,客厅墙上的壁画是她第一场演奏会的一个场景。
画里的她正在演奏小提琴,沉醉其中,刚恋爱不久,眼角眉梢都漾着幸福。
曾经,她以为那一瞬,就是永恒。
却忘了,恋爱后最难的是相处。
盛夏靠在沙扶手上,盯着这幅画看了半晌。
以前闵瑜说过:盛夏,你就是极致感性和极致理性的矛盾结合体。
也许吧。
她快乐时,她的快乐是一般人的好几倍。
她难过时,她的难过亦是一般人的好几倍。
等了一会儿,任彦东还没来。
盛夏去了露台,桌上有煮好的咖啡,也有茶。
她手托着腮,漫不经心的看着露台外面,整个江景尽收眼底。
今天的天气跟平时好像也差不多,天不是很蓝,云不是很美,黄浦江面雾蒙蒙的,即便不是晚上,外滩也有不少人。
手机响了,闵瑜的电话。
盛夏回神,接听,摁了免提。
闵瑜已经到了上海,刚从机场出来坐上车。
她问盛夏:“起床了吧?”
盛夏懒洋洋道:“早起了。”
闵瑜:“那我去接你,中午跟顾恒他们一块吃饭,顾恒中午就能到上海。”
盛夏昨晚给闵瑜打过电话,结果闵瑜昨晚参加婚宴,不知道什么原因,酒喝多了,说话都不利索,后来她就什么都没说。
“下次我请客,今天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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