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向笛误会自己的意思,于是马上辩解说,“没别的意思,如果你说好,你会得到一个随唤随到、绝对可靠的旅途伙伴,如果你说不,那家伙现在就会离开。”
男人不再说话,他不懂那些佶屈聱牙的情感表达,也向来没什么耐心,可在这个年轻人而前,他常常表现出超乎寻常的认真与耐心。
“好吧。”
沉默良久的向笛终于开了口,半开玩笑地挑了挑眉,“在‘罗马帝宫’工作了那么久,我发现我竟然从未去过罗马。”
他阖了阖眼睛,笑容里透着淡淡的倦意与满足,“我们第一个目的地就去罗马吧,听说那里古迹遍布,四季鲜明,很漂亮。”
……
“我看上去还帅吗?”
褚画踏进新闻发布会现场前,深深喘了口气,如果不是屠宇鸣在身后不住轻推他的肩膀,他早就落荒而逃了。
他曾经旁听过这类的新闻发布会,知道无冕之王们有多尖锐刻薄,他们似乎天生就以让警方难堪为乐,如果没有范唐生或者韩骁这样的道行,太有可能被他们扫荡得体无完肤。
褚画在门前踌躇了足有两分钟,在踌躇的时间里将心情摺得整整齐齐,随后大步踏了进去。
一踏进门,他就愣住了,几乎在场所有的记者他都认识。
昨晚,就是昨晚,这些人以客人的身份被康泊请来了家中,当时他不知道他们的真实来历,还在他们面前模拟发言,每个人都表现得十分入戏,针对案情的提问也都竭尽可能的专业与刁钻。
其实警探先生挺机智,没有情人的指点照样可以对答如流,只不过他颇有多动症的嫌疑,讲不了几句话就会扭动窄小的胯,得瑟地左摇右摆。
这些坐在台下的人当中,有一喝酒就哭得像孩子一样的女主持,也有即将出柜的男记者……褚画轻轻喘了口气,昨天晚上他和他们勾肩搭背无所不聊,这会儿相遇也没什么好紧张的。
例行公事的一段开场白后,警探先生开始侃侃而谈。
一开始还害怕自己会忘词,后来就只介意摄影师把他拍得帅不帅。
褚画指定自己的搭档担下接送自己的任务,就是不想让康泊来看自己发言时的窘态,可他抬起眼睛的时候看见康泊已经站在了人群背后——他拄着手杖,倚在墙上,淡棕色长发偶或飘动这么一两下,真是美得不像话。
他没忍住地朝他做了个撅嘴送吻的表情,然后又赶忙提醒自己拉下脸来严肃对待。
表现竟然出奇优秀。
发布会结束以后,白人组长鲍尔森走到年轻警探身边,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你要升职了!”
与康泊共同搭车回家,和往日里一上车就滚进他的怀里不同,褚画正面对着自己的恋人,不停意味深长地朝着他眨着眼睛。
康泊将手放在褚画的腿上,转而滑入两腿根部,笑了,“你想回报我?”
“不,事实上恰恰相反。”
褚画又眨了眨眼睛,笑出一只甜腻的梨涡,“我感到今天的自己脱胎换骨,我想侵入你。
除了感受爱情,我也想施予爱情。”
微微皱眉看了对方好一晌,这个男人忽而露出白牙,大笑起来。
“好。”
连着驾驶座上的老司机罗德曼都咳个不止,不敢置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你……同意了?”
褚画自己也是一惊,他本就信口一提,压根不奢望对方点头同意。
“我说过,你可以打开我的胯,也可以向我心口开枪。”
稍事一停,男人的红唇妖娆轻勾,“当然前者会好一些。”
他们又一次在铃兰花海中赤身裸体,头顶是一望无际的晴朗蓝天。
泥土散发出好闻的腥气,洁白的花朵被他们压在身下,溅出清香汁液。
褚画伏在康泊的身上,两腿分开对着他的脸。
自己则面朝着他的下体。
金棕色的体毛在阳光下呈现出无比诱人的光彩,他小心地用舌头替他梳理,手指也捋动着那粗长的东西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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