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远稍稍抬起她的臀部,扶着她的腰,在她身体最深处律-动起来。
“嗯……啊……修远………”
洛云瑛沉浸到极-乐的漩涡中,神志涣散,全身痉挛不已,失声地呻吟起来。
……
纵-欲的结果就是,洛云瑛又在床上睡到第二天下午,齐修远又是留了字条嘱咐她好好休息,他自己出去考察市场走访客户了。
洛云瑛洗漱吃过饭后,想起齐修远总担惊受怕,干脆放弃了出去走走的打算,又回到床上斜躺着补眠。
迷迷糊糊又睡着了,醒来时已经入夜,室内暗沉沉的,齐修远却还没回来。
“掌柜,跟我同来的公子,有没有派人回来传讯?”
她穿戴好出了房间来到柜台找掌柜探问。
“没有,今天一整天我都没离开过,没有谁来报过什么讯。”
掌柜的摇头。
如果没有意外,以齐修远平素待她的周到体贴,有什么事耽搁了不能回来,肯定会找人回来通知她的。
一股寒意从心口漫延,怎么办?乐州人生地不熟,齐修远昨天跟什么人接触了,昨晚两人忙着恩爱,他也没时间说起。
外面夜色黑沉,洛云瑛放弃了外出寻找的打算,如果她到外面找人,齐修远回来了不见她,只怕会急疯,况且她也不知上哪找寻。
乐州上次与杜飞扬来过,各个首饰店都进去过,大约在什么地方她知道,不过这时是晚上,店面都关门了,到那些店面找人也不可能找得到。
洛云瑛在客栈大堂坐下,眼巴巴地看着大门,时间一分一分过去,约一个时辰过去,齐修远还没有回来。
担忧化成荆棘,带着无数尖刺,在她的心脏辗过,呼吸快窒息了,心脏越缩越紧,洛云瑛痛得再也坐不住了,齐修远有什么意外?他遇到什么麻烦?乐州他们谁也不认识,所以不可能有仇人,他这两天走访市场,接触的也只会是做首饰生意的商人,他们还没有打进乐州市场,竞争对手下绊子的事应该也还不会发生。
就在洛云瑛忧急欲狂时,大门外走进来一个人,跟掌柜的打听与浔阳齐修远同来的人。
“在下就是,请问你是?”
洛云瑛几步疾走到柜台前。
“你就是齐公子的表弟?”
来人问。
表弟?洛云瑛脑中疑问一闪,面上毫不犹豫地点头:“正是,请问你是?”
“在下闻府管家,我家夫人有请。”
闻府?默默地回想着上次与杜飞扬走过的首饰店,在心中理了理头绪,洛云瑛的两手不知不觉间攥紧。
“闻府?就是青瑶商号的东家闻家吗?”
洛云瑛吸了口气,平息下心头突如其来的怨怒,平静而有礼地问道。
“正是。”
来人傲慢地点头:“我就是闻府管家,齐公子在闻府做客,我家夫人有请邹公子,邹公子跟在下走吧。”
邹公子?齐修远竟然给她造了个假姓名,洛云瑛心中有数了。
前年跟杜飞扬到乐州时,杜飞扬曾带着她进青瑶商号转过,当时他还当笑话说给她听,青瑶的东家闻青刚去世,遗孀李瑶是个厉害角色,欲坐产招夫,他笑言自己如果真个当不上杜氏家主,就来乐州城给李瑶当上门夫婿。
其后话峰一转,又情意绵绵地表白他喜欢她,所以才不屑李瑶的千万身家。
看来,齐修远走了桃花运了。
洛云瑛自失地摇头,齐修远哪时都在走桃花运,浔阳城里喜欢他的人还少么?只不过今晚他竟然脱不了身,还要假托自己是他表弟让人来带她去闻府解围,看来李瑶不是易与之人,他遇到大麻烦了。
轿子进了闻家大门,兜兜转转行进许久,来到一栋小楼前停下。
随着闻家管家上楼,见到房间里面的齐修远时,洛云瑛心口一痛,呼吸几乎停止了。
齐修远坐在圆桌边,右手手肘支在桌上,修-长白-皙的手指随意淡然地握着酒杯,乍一看,似乎没有什么,可是,洛云瑛看到他微微抬眸看到她时,那双淡眸闪过能把人灼烧的火花,那种火焰她很熟悉,他们床-第枕-席之间欢-好时齐修远就是这样的眸色,但是在外面,齐修远是自制力极强的人,即使有时说话间有些情动,他也克制隐藏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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