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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嘛,病人就该听话。”
刑云谦拿过鱼粥,得意洋洋的挖了一口送到顾淮庭嘴边。
顾淮庭冷哼一声,皱著眉头看著眼前的勺子张嘴喝了一口。
“没味。”
黑老大抱怨。
“少挑剔。”
某只翻白眼。
“不吃了。”
黑老大拉过被子就要睡下。
“不行。”
某只硬把人拉起来,调整姿势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
处於弱势的黑老大黑著脸又沈默了。
“张嘴。”
某开始强上。
顾淮庭看著眼前的粥,本来身体就难受,现在还要被硬逼著喝没味的粥……
见那把勺子不依不饶,只得张嘴,把粥含在嘴里,侧过头。
刑云谦看著他,眼皮一跳,“干嘛,不会咽啊。”
顾淮庭眯著眼睛,直接贴上去撬开他的嘴。
口腔内滚烫的温度和粥同时进入刑云谦的口腔。
僵硬著身体,一手牢牢托著手里的粥。
等到顾淮庭退开的时候,刑云谦的整张脸都青了,粥已经被迫咽了下去。
“是没味吧?”
“你怎麽那麽恶心啊!”
又是口水又是粥的。
顾淮庭淡定的笑笑,仿佛是在说:谁让你逼我。
刑云谦冒火,随即阴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强迫著顾淮庭把一大碗鱼粥都喝完了。
可顾淮庭什麽时候遭过强迫?又什麽时候那麽弱势过?
这种事情打从娘胎里出来後就没发生过!
於是粥一喝完立即发难,两人扭打在床上。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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