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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处理完阳平酒楼的事回京,这两日商号里事情很多,傅望舒有些累,晚上本来打算早些歇下的,只是在流觞轩再呆不下去了。
鼻边有沈梅君桃李般芬芳,山泉水似的清甜甘冽的体香,怀里像是还搂着她软软的身体,眼前挥之不去是她无措、胆怯、迷离的眼神。
傅望舒很烦躁,出了傅府后,不知不觉中又来到冀国公府找曾凡。
曾凡还不知傅望舒回京,见到傅望舒很高兴,“什么时候回来的?喝两盎?”
两人认识许久交情过命,傅望舒也不客气,点了点头。
丫鬟摆上下酒菜后退下,曾凡给傅望舒斟上酒,笑道:“咱们初遇沈梅君那天那个钱袋主人和沈梅君竟然在一起了。”
“什么在一起?”
傅望舒蹙眉看曾凡。
“连在一起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曾凡大笑,叹道:“望舒,你得开开荤了,不能什么都不懂。”
曾凡一面叹气,一面把沈梅君和骆展鹏一起接盘了翰墨斋的事说了,末了,学着沈梅君摩挲骆展鹏双手的样子,又扮了骆展鹏睁着亮晶晶的双眼含情脉脉地喊梅君姐姐。
“叫你趁早把沈梅君办了,你不屑,现在可好,人家名花有主了。”
翰墨斋的事傅望舒知道,昨日也亲眼看到骆展鹏对沈梅君的依恋,回想着骆展鹏纯净的瞳眸璀璨晶亮一瞬不瞬看沈梅君的样子,傅望舒转动着手里的腾云雕花杯有些怔神。
“望舒,老太太给我安排了两个丫鬟做通房,你说我要不要收了?”
曾凡抿了一口酒,有些苦恼地问道。
傅望舒奇怪地看曾凡,“你先前不是不抗拒这种事吗?”
“我也不知道,就是认识了沈梅君和骆展鹏他们以后,就觉得男人不应该三妻四妾,不然很脏似的。”
曾凡眉头攒起。
“男人就不应该三妻四妾,喜欢的才娶,娶了就应该一心一意只对那个人好。”
傅望舒词锋尖锐,一点不客气:“上头长辈给的女人,我劝你不要碰,省得以后喜欢上哪个姑娘了,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
好像有道理,曾凡应下,问傅望舒:“你好像不高兴,有心事吗?”
出府时是因为身体深处难以自抑的蠢蠢欲动烦躁,现在不会了,傅望舒不想说,谈起别的事。
“阳平酒楼的事是小四指使人做出来的,连自家内部制造混乱送了软肋给官府的事都做,真不知他长的什么脑子。”
“想把你打倒占有沈梅君呗。”
曾凡笑道:“给他一直潜伏暗处始终是祸害,你可以充分利用他现在狂热地想得到沈梅君的心理,在人前与沈梅君更亲密,让他忍不住一再出手,他做得越过份,越容易露出马脚落下证据,拿住实证了,到你爷爷面前告一状,分家是不可能的,但明确商号没他的份儿,他那一房以后只能得多少供给也很好。”
这主意很不错,傅望舒点头,曾凡接着道:“不过,这样一来,沈梅君就很危险,你四弟不是良善之辈,怕是会对沈梅君用强行卑劣的手段。
一是想打击你的嚣张气焰,一个是弥补他处处不如你的缺陷。”
“他已经那样做了……”
傅望舒讲起前一晚的事,那晚他寅夜赶回京城是临时的决定,想不到那么巧救下了沈梅君。
曾凡气得一拳砸向桌面,“禽兽不如,竟然对自己兄长的女人用强,你就甩了他一巴掌完事?”
“我还能怎么着?”
傅望舒摊手,“靠人不如靠自己,沈梅君要懂得使自已强大起来,不然,下回没有那么巧正好我赶回来。”
“你!
你真是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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