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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温热的手接触腰间肌肤,感觉到更加敏感,方才已经有些低头的小观生又精神抖擞了,我闭了眼睛打算装困,却感觉到萧恪另外一只手顺着腰下滑,很快握住了我的问题所在,他低低地笑了:“这里可精神得很么。”
我的耳朵一定红了,热得很,他灵巧的手指开始动作,却只是温柔和缓地爱抚,让我保持着不温不火的状态,然后熟练地把我剥光了,将我按在他的怀中接吻,我很快感觉到了他也兴奋起来了,心里正惊喜着,他却一直不慌不忙地做着前戏,耐心细致地抚摸,绵密细腻地亲吻,我肌肤上仿佛燃起了小小的火花,被他火热的手掌四处点燃,太长时间的前戏让我有些煎熬,搂着他开始主动,却被他按着趴在床上,终于开始缓慢地进入。
太久没有做了,即使扩张过,也依然紧得很,我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汗珠争先恐后往外冒,紧紧抓住床单,咬着牙喘息,他也非常辛苦,却仍然一边抚摸着我,好让我放松些。
最后我整个人仿佛都融化了一样,全身都暖洋洋地,一点都不想动,懒洋洋地趴在萧恪的胸膛上眯着眼,我太久没有得到这样的抚慰,享受这样的极乐,与其说是身体得到了满足,更不如说是精神上得到了莫大的抚慰,萧恪一天比一天地好起来,萧仪也已经伏法,在经过这样漫长的煎熬,未来是可以期冀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空调打太凉了,又或者可能是我们两人太久没做,太过沉迷于肌肤相贴的感觉,我们没有带套,可能清理不够什么的……第二天我就生了病,发起了高烧。
萧恪黑着脸坚决不许我起床,而且否决了自己吃点退烧药的做法,叫了相熟的医生来出诊。
真的很悲剧,我很怕被医生问及病的缘故,好在医生什么都没问,看过后只说是感冒,给我开了点滴和一些药,就走了。
因为一直注重锻炼,我真的很久没生病了,萧恪替我量着体温,脸一直沉着,这次病来势汹汹,高烧让我全身疼痛疲倦,打着点滴的时候我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时候感觉到萧恪用嘴唇给我喂水,我想说叫他不要这样怕被我传染,然而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似乎昏睡了很久,有感觉萧恪给我用凉水擦拭身子退烧,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烧终于退了,整个人依然在萧恪怀里,手上还插着点滴,萧恪抱着我睡得正熟。
我抬头看他下巴上的胡茬,心里有些抱歉,他还是个病人呢,又来照顾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的身体,他感觉到我动,也睁开了眼睛,看到我醒了,问我:“清醒了?”
我嗯了声,感觉到身体依然非常疲倦,萧恪摸了摸我的额头,低声道:“你高烧好几天都不退,昏迷不醒,抽血化验只是感冒,没什么大病,不过医生说你大概是心理因素,长期精神压力过大,绷着太久了,忽然放松下来就生了病,不过我不太放心,等你好点,你要去做个全身体检。”
大概是因为自萧恪失踪后我心里一直过于紧张的缘故吧,我抱着萧恪安慰他:“没事的,别担心,应该就是普通的感冒。”
萧恪脸上沉郁,紧紧抱着我:“你可别有事。”
为了早日安他的心,我能起身后真的在他陪同下去医院做了次详细的体检,从体检报告来看,的确没什么问题,有些项目要过几天才出,我们从医院乘车回去,结果到了家门口就被萧恪的母亲拦住了车。
她显然已在家门守了很久,大概是因为门口被我吩咐过所有客人都拦住谢客,只有提前预约过的客人我会吩咐门口放人,她根本进不去。
萧恪按住了我道:“你在车里,我下去解决。”
我看着萧恪下了车,心里忐忑不安,他现在虽然举止如常,但是我仍然非常不放心。
萧恪的母亲看到萧恪神色举止正常的和她打招呼,大大松了一口气,满脸喜气道:“你病好了?我就说么,我们阿恪福气大,没那么容易被小人打垮……”
萧恪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脸色,只听到萧恪的母亲还在滔滔不绝地说话:“你爸爸那边,我已经主动和他离了婚,那些事情,妈妈真的不知道……你爸爸这么多年来,一直对家庭十分负责,一定是外边的那小贱人撺掇才做的……我找了人,去把她家砸了个稀巴烂给你出了这口气……”
我冷笑,还以为他们真的有多深的感情呢,果然萧仪才被刑拘没几天,她就急不可耐地离了婚,之前任由萧恪怎么劝都不离婚,还不就是贪图地位利益,这么多年来,她倒是一如既往,从不改变,几十年保持庸俗势利人设不动摇。
完全不知道这样的夫妻是怎么生下萧恪这样的彬彬君子而且竟然没有长歪……大概是因为他们在孩子面前一直扮演着好人,严谨古板伪君子的父亲,琐碎的白莲花母亲,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他们的确是爱着萧恪的,所以形象崩塌的时候,萧恪才那样痛苦。
她还在絮絮叨叨地述说着委屈不耐,萧仪被刑拘后受到的冷脸讥嘲,娘家人的不理解:“你舅母居然就在饭桌上奚落我,你外公外婆居然还帮着她!
那边我是住不下了!
阿恪你现在身体不好,需要个细心人照顾,不如还是妈妈过来照顾你?”
萧恪淡淡道:“不用,有萧芜在,你不是和他不和么?住一起不合适。”
萧母一噎,看了看车里,又笑着对萧恪道:“那孩子挺不错的,我听说一直照顾着你,妈妈不是受人蒙蔽么,以为他谋害你的财产,才对他态度不好,现在正好给我个机会好好和他和缓和缓,都是一家人不是?你到底抚养他长这么大,我是把他当孙儿看待的,这不是当时心急你的病么。”
萧恪又问了句:“现在医生说我还是有暴力倾向,建议我还是不要和家人居住,你确定要和我住么?我怕我控制不住伤了你。”
萧母脸上迟疑了一下,忽然咬牙道:“萧芜都不怕,我怕什么,我可是你的妈妈啊,为了孩子牺牲些,有什么关系?”
萧恪忽然低低笑了声,说了句:“你当时不是也赞成把我送去美国的精神病院么?”
萧母语塞,过了一会儿笑道:“是萧芜说的么?这孩子对我们误会很深啊,当时你父亲说要送到那里去才有最好的治疗条件啊,我是打算陪你一起在美国治疗的!”
萧恪摇了摇头:“不是他说的,他一句你们的不是都没有说过,是我记起来的……在杂乱可怕的亮光和声音中,依然记得,全身被紧紧束缚着,面前晃动的是惊恐和害怕的扭曲的面容,耳边是哭泣声和咒骂声,琐碎的讨论着怎么把我远远送去美国精神病院的决定……以及,从始至终,连一个拥抱都不敢给我的妈妈。”
我吃了一惊,我从来不知道萧恪居然记起来他神智昏乱时候的记忆,他不是完全失去神智的么?
萧母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你当时的状况非常的混乱,大吼大叫,你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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