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从王府里带出来的良驹,怎的就不会拐弯了?”
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一行人后边传来,这不怒自威的架势一听就知道是恭醇王本人。
于是众人转头的转头,探头的探头,这么一看,就看见一个丰毅俊朗的男人从马车上下来。
“若不是王爷的马出了问题,那就是王爷的车夫不够机灵,官道两排,怎么就非要挑不通的路走呢?”
南青箫转身,微笑着看着已到不惑之年的恭醇王,“见过王爷,许久不见,王爷可还安好?”
这王爷究竟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都这把年纪了,那长相还跟三十出头一样,若不是被这张脸欺骗了,他当初也不会认错人了。
“是许久不见了,敢爽了本王的约落跑还音信全无的,你小子是第一个。”
嘴上说着责备的话,恭醇王罗苏式却是笑着走到南青箫面前的,“说,跑哪儿玩去了?”
“草民怎敢丢下王爷一个人去玩儿啊,草民可是去办正事了。”
许是因为从小就没有父亲依靠,又跟恭醇王有几分脾性相投,所以在恭醇王面前,南青箫说话就多了几分调皮。
“先不说那个,你堵在这儿干什么呢?”
恭醇王十分顺手地揉了揉南青箫的头发,疑惑地看着后边的一小队人马。
“啊,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带着南家的新酿来参加酒宴,可这位官爷说要先开坛验酒,我们正在……商量怎么验法儿呢。”
南青箫睨了一眼已经吓傻的男人。
“验酒?还开坛验酒?胡闹!
拿来参加酒宴的酒是能随便开坛的吗?若坏了味道,你担当得起吗?”
这话由南青箫说出口似乎就是一件小事儿,但以恭醇王对南青箫的了解,他这语气、这表情可是暗藏了不少信息给他。
不过南家?是高邑城的那个南家?怎么跟这小子扯上关系了?
“王爷恕罪!
王爷恕罪!”
恭醇王厉声这么一喝,那男人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小人只是奉命盘查生面孔,以防有人对王爷不利!
小人……小人只是为了王爷的安危着想啊!
请王爷恕罪!
王爷恕罪啊!”
是哪个混蛋说南家没落了的?有恭醇王给撑腰,南家还能没落了吗?他先前就觉得纳闷,这恭醇王常年窝在都城里,守着皇上身边儿,也就前几年奉皇命参与了一次酒宴,明明说是无趣,怎么今年又来了,原来是为了南家而来的。
哎呦,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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