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女儿有先见之明,要不然这回真的就要在床上躺半个月了。
」
姚氏果然被她带开,没再往秋水身上钻研,女儿大了,也有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她这当娘的难免在心里唏嘘了下,不过很快就放开了。
孙邈听说女儿无碍,也放下惦记的心,只是他对东园的人难免还怀抱一点感情,眼神直往那边飘。
姚氏最见不得他这德性,一个剪刀手扭了他耳朵,狠狠警告,「这话老娘我就说一遍,你还对那家人依依不舍,西园这锅饭你也别吃了,往后只有我和女儿过,你就回你的东园去吧。
」
「我是想着娘不分轻重打了阿拂,心里不知道有没有些许愧疚?」
姚氏翻了个大白眼。
「你没药医了。
」
这晚,为了庆祝孙邈出仕,姚氏大方的从聚德楼叫了五桌席面,一桌坐着自家三口,四桌赏给了下面的人,一家人浅尝即止的喝了点果子酒,毕竟姚氏有孕,孙拂带伤,不宜喝烈酒,但下人没这忌讳,整个西园喝得东倒西歪,其乐融融。
腊月二十七,闲下来的孙拂带着一众丫头扫室糊棚旧换新,贴宜春,这「贴」字说的就是剪窗花。
换过了窗上的高粱纸,贴上五福捧寿、连年如意寓意吉祥的窗花,她也抓着判官笔一连写了十几个福字,那些福字都盈满福气,隐隐发着金光,她交由丫头们贴到院子的各个角落,这一贴上去,年味越发浓郁了。
就连秋水也意思意思的剪了个倒春字。
小姑娘忙得热络,孙邈和姚氏这边也没闲着,自从孙邈任大兴县令的消息传出去以后,本来不怎么走动的人家,士商名流借着送年礼的由头,纷纷上门,旁敲侧击孙家大房和国师究竟是什么关系?是否能为之引荐?
西园这边年礼收到手软,还解释不来他们和国师谢隐什么关系都没有,总不能说他这县令是靠女儿那点关系谋来的,只能打哈哈过去。
有些人能理解,不能理解的出了门埋怨几句,但是心里也明白,关系要是这么好攀,还不如往后有机会和孙邈多来往才是。
送走不知第几批的客人,姚府的人来送年礼了,姚府的年礼往年送得早,今年却迟了。
姚府可是姚氏的娘家人,腰再酸也得打起精神应付,只是孙邈不免要心疼了。
孙拂听到小丫头阿莞来报,说亲家舅母和姑爷来了,心里便有了数。
她也不急,继续做手上的事,果然不消多久,阿莞又来传话,说姚氏让她去一趟大厅。
孙拂慢条斯理的换了衣裳,带着秋水和三生去了,显然她爹娘该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
姚家舅母,也就是姚拓的亲娘冯氏,穿了件酒红色纬丝烂边的厚袄子,外头罩着妆花缎灰鼠披风,头上围着攒珠勒子,大红的银鼠皮裙,白净丰腆,一双柳叶眉衬得额骨微高。
姚拓中等个子,眼睛细长明亮,不说话的时候看着有些阴沉,笑容明朗的时候倒是英挺。
姚氏在家是老大,下面有三个弟弟,姚江是老二,经年跟着商船到处跑,因此二房的大小事几乎都是由冯氏在一手操持。
孙拂到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娘的脸色不是太好,还颇有意味的瞄了她一眼,想来她娘是品出之前和她那番对话的涵义了。
她暗自在心里扮了个鬼脸,冯氏见到她,直接过来拉着她的手,也不让她请安行礼,模样亲热。
「唉哟,拂姐儿真是越来越水灵了,都怪我们家阿拓没那福气——」她还要打悲情牌,哪里知道始终捧着茶盏、一口茶也没喝的姚拓打断了她的开场白。
「娘,您让我自己跟她说吧。
」
冯氏眼珠一转,她那大姑子是块难啃的骨头,可这丫头片子还不容易说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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