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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十年前秋恒做了流琴的替身,我故意让他们这麽去想。”
“哦,难怪……”
“难怪?”
这次换君墨情疑问了。
吟欢无所谓地指指自己,“刚才那个姓顾的不是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吗?”
这麽一说,君墨情才回忆起方才之事,“他以前确实见过秋恒一面……”
“可是後来他来妓院的时候,偶然间也遇到了秋恒。”
吟欢回道。
“……”
“我本来不懂,秋恒为什麽那麽怕这个客人,而这个男人对秋恒为什麽那麽狠,但听你说过後我算是知道了。”
吟欢的情绪没有巨大的起伏。
只是淡淡地叹了一声,“算了,不说这个,说说你要我之後干什麽吧!”
“……不,说给我听听,秋恒再遇见顾延和後发生了什麽?”
君墨情的主动让吟欢差点咬到舌头,不过诧异过後,他立刻就自动分析,或许是他大少爷闲来无事,想要听听刺激,也好,说了也没差,反正已经过去很久了。
“我想想……那个时候我刚到倚春楼,因为秋恒被你送去後就一直拒绝接客,老鸨很是困扰,就花钱把我买了回去,一面是想要我劝劝秋恒,另一面是希望我能替代他……”
“那个男人和秋恒见面我是没有见到,就是一个晚上,老鸨突然打破了对秋恒的忍让,派人连拖带拉地把秋恒送到了客人房里,以此判断,这个客人一定出了大价钱。”
君墨情没有应声,但是有在听,也没有阻挠或是打断,似乎是有继续听下去的意思。
他不喊停,吟欢就继续自顾自说下去,“本来我对刚见面的弟弟就不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只是那些天见他夜夜被叫出去,天天被弄到好惨,看久了就觉得他很可怜。”
“後来有一天,秋恒终於受不了了,他几近崩溃地在我面前大哭了一场,还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话,或许是兄弟天性,又或许是我同情他,那一晚我就代替他去见了那个客人……”
“那个人就是顾延和?”
君墨情终於出声问。
吟欢想了想回答:“应该吧。”
“应该?”
“那一夜那个房间里有大约四五个人吧……具体我忘记了,不过那个姓顾的类似主导,我才有些印象,至於之前秋恒是什麽个情形我就不清楚了。”
君墨情听完,半晌没有回话,就在吟欢以为他有那麽一点点心虚时,他的发言却瞬间打破了他的幻想。
“姓顾的不会察觉你的存在吧?”
果然是个死没良心的,秋恒的眼光真烂!
吟欢头歪向一边,无辜地摊开双手,“谁知道,怎麽样,现在想换人还来得及。”
说著,他满脸笑意看著君墨情,似乎就在等著他说结束。
不过可惜,人家不吃他这一套,冷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这样的情况就表示拒绝,这是君墨情独特的待人方式,吟欢了解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君墨情喜欢吟欢这样识时务、不越矩的个性,对他也比对秋恒坦白了许多。
有话直接说,有事直接道,一点儿也不操心吟欢会不会受伤或者难过,因为他总是那副表情,就算再伤人的话似乎也不会对他造成困扰,和他相处,君墨情感到很轻松。
“你好像误会了,我问你这些不是因为愧疚,只是好奇……”
“好奇什麽?”
君墨情停顿了一下,睇了吟欢一眼,忽然问起了毫不相关的话题:“银票,你喜欢我吗?”
吟欢闻言,差点没直接晕给他看,“墨鱼少爷,你病了吗?怎麽会说出这样的胡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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