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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嘀咕些什么?还不赶紧把水给爷送去?」有谋见自家兄弟一路自言自语着回来,猛地拍了他一肩膀。
有胆回过神,便向有谋提了一嘴。
有谋没见过大王两兄弟,只淡淡说道:「你这是让爷的杯弓蛇影给带歪了,去到哪都多生了个心眼,就算没有也让你觉得有这么回事。
我跟你说,你可别在爷跟前提这件事,咱们还得赶路呢,赶紧上马!
」
有胆还在哼哼,「我怎么觉得那位夫人也很眼熟,可那模样,连抬头让我瞧瞧都避讳着……乡下人什么时候也这么大家闺秀起来了?」
「或许是你太吓人了。
」
「胡诌,我可温柔着呢。
」
有谋很不以为然地低下声音,「这么些年了,你就别再自责了,那件事爷说不怪你。
」
有胆抿起嘴不搭声了,说不怪,他自己就能当没这回事吗?这事就像卡在他心里的巨石,他怎么都过不去!
「两个大男人哪来这么多话?」从马车里发出的声音就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有胆兄弟俩的唠嗑。
有胆却一个激灵,向前一大步,「爷,属下终于想起那小院里的两个小娃儿像谁了?」
晁寂挑眉。
「是您啊,爷,和您幼年的时候一模一样!
」有胆斩钉截铁地道。
晁寂生人勿近的气质这些年越发的骇人,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周围的温度都会急速下降几度,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马车里,手里摊着一卷书,仍像一根在雪地中拔地而起的青竹,不言不语,笼罩着扑面而来的寒霜。
他没有杀人如麻,但是再这样放任下去,一念成魔,似乎也不远了。
有胆一说完话,小腿就挨了有谋一记狠踹,还用嘴型骂他——你发哪门子的疯?
有胆却急切地看着晁寂。
有谋已经拉开自己的兄弟,想上前来请罪。
「让你去拿个水,你倒是招惹了什么?」晁寂打破令人心悸的静谧。
有胆在晁寂的眼神下有那么一丝退缩,可不知什么原因让他频频催促着自己,「爷,一眼就好,您移步下来看一眼就知道属下不是胡扯。
」
「一眼是吗?你可知道这一眼的代价?」
闻言,有胆、有谋俱是一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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