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的考评也很不错,乡里的名声更是很好,苏桐这一回,只怕还能升上一升。
苏桐回来和茭娘说起这话,已经忍不住笑了:“这一回,不管是通判也好,什么也罢,做一个佐贰官,别人只怕会觉得没有正印官那么风光,但我却不是这样想,辅佐堂上官,也能学到许多东西,若一味只做正印官,那就忘了做佐贰官的辛苦。”
“别人提起做佐贰官,就觉得十分辛苦,你倒好,一提起这个,就高兴的不得了。”
茭娘的话让苏桐啊了一声就道:“这也不是什么辛苦的事,我倒觉得,做官这一道,总要各处去坐坐,这才能显得人不怕苦。”
并没出苏桐的所料,苏桐官声甚好,正好赣州出缺一个通判,赣州知府特地请求苏桐补缺,于是吏部在九月批下来,着苏桐补赣州通判,新渝知县一职,由吏部另派人补缺。
算着新知县还要到年底才到,但苏桐还要前往赣州上任,于是苏桐把知县大印交给县丞守着,自己和县丞交接,茭娘也在收拾行李,打算合家往赣州去。
这三年在新渝也有了许多东西,又加上听说苏桐要离任,于是交往的好的缙绅太太们也纷纷来送送别的礼物,茭娘看着行李,只觉得当初算是轻身上任的,怎么现在就这么多的行李?最后还是和苏母商量,有些用不了的衣衫,就送到养孩子的地方,那些粗苯的,也就丢下不要了,只带着些轻省的东西。
裘娘子也来和茭娘告别,苏桐是去做佐贰官,不需要师爷了,裘师爷已经另寻了一处,也是要赶往别的县衙。
茭娘和她这三年相处的很好,也未免要落一点泪,彼此说一些离别的话。
云月和馥儿相处的很好,馥儿大一些,晓得离别是什么意思,只抱着云月在哭。
她们小孩子这样哭,大人在旁看的又好气又好笑,裘娘子已经把女儿拉开对茭娘笑着道:“她倒会哭呢,在家就哭了好几天了,这会儿又哭。”
茭娘有些感伤地把眼里的泪擦掉,对裘娘子道:“小孩子都是这样,等到了新的县衙,有了新的朋友,就该忘了我们云月了。”
“不会,我不会忘记月儿妹妹。”
馥儿认真点头,茭娘和裘娘子都笑了。
裘娘子摸摸女儿的头,有些感慨地道:“临来之前,都觉得三年很长,这会儿要走了,才觉得三年很短。
苏奶奶,你要保重。”
茭娘那已经忍住的泪又落下,站起身对裘娘子道:“你也要保重。”
馥儿原本靠在裘娘子怀里,看见茭娘和裘娘子两个在那依依惜别,馥儿不由长叹一声。
裘娘子忍住泪:“刚才还哭,怎么这会儿又叹气了。”
馥儿紧紧拉住自己娘的衣角,把头埋在裘娘子怀里不说话。
裘娘子拉起女儿转身往外走,云月往外追了两步,突然放声大哭起来,茭娘搂住女儿轻声安慰。
云月抽抽噎噎地哭着,用销售摸着脸上的泪,茭娘又哄了云月好一会儿,奶娘把月兰给云月抱来,云月看见妹妹这才慢慢地不哭了。
茭娘让奶娘把孩子都抱下去,继续收拾着行李,离开这里,就要面对新的人,新的职务新的身份,也不知道前路是平坦还是坎坷,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前路,茭娘相信,自己会和丈夫女儿一起,勇敢面对。
苏桐正式离开新渝这天,早早地县衙门口就聚集了很多人,又抬着万民伞的,又拿着土仪的,都在那眼巴巴等着。
苏桐和家人出来时候,见到这许多人,苏桐都惊讶了下,抬万民伞的,是以沈老爷领头的。
沈老爷见苏桐出来,长揖到地,高声道:“苏公在鄙地三年,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此刻离任,乡人们没有别的可送,唯送万民伞一把,再奉上新靴一双,请苏公换下。”
这是要脱靴遗爱的意思,苏桐自然还是要推辞几句,早有衙役上前跪下,高高举起一双新靴,沈老爷和王老爷一人一个,把苏桐架起来,又有人上前给苏桐脱了靴子,换上新靴。
簇拥着苏桐往城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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