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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打算……怎么消毒?」好舒服……她的脑袋已无法思考,乱烘烘的,而他的大掌是那么灼熟,仿佛也温暖了她的心。
「这样。
」姬宫毓低下头攫住一颗蓓蕾,甜蜜地吸吮,直到感觉口中的果实转硬,他的舌尖开始轻巧的逗弄著。
「啊……」她难耐的拱起身子,在他的吸吮中迷失了自我,急遽的电流从下腹的某一处扩散开来。
他大掌在她每个受伤的部位流连,唇也随之爱怜的啄吻。
他多希望自己的吻有疗伤力,治愈那每一条殷红的伤痕。
今天她之所以遭受这么大的伤害,他责无旁贷,因为她是为了想见他一面啊!
他的心恍如已被她占满,容不下别人了。
「为什么?」他在她耳逞低喃,手指来回的抚著她细致的腿窝。
「啊……你说什么?」她在情欲的浪潮中稍稍回过神来,微睁开水眸注视著他。
「没事。
」察觉自己不小心将心中的困惑说了出来,他随口敷衍道。
他想知道自己为何对她於此迷恫,但他猜她亦不能为她解答,而现在这个重要的时刻并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极尽所能的感受彼此,才是他们目前最该做的事情。
於是他将指腹搁在那女性的欲望核心,细捻慢揉,嘴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啃咬。
她酥入骨髓的媚吟不断在他耳边回绕,他感觉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分身又更加肿胀了。
「啊……嗯……阿毓……」她倏地捉住他的手臂,眼眸中媚波流转,那是种既无邪又淫荡的冲击,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嗯?」他的手指仍末停顿,狭利的眸子瞅视著她。
虽说女人在床笫间的放浪形骸可以满足男人的优越感,但对於过去的姬毓宫而言,只不过是发泄生理需求,女人忘情的模样看在他眼底,只会让他化为一声嗤笑,但是巩千岁不同,她的娇喘、呻吟让他别有一番感受,那是她爱他、对他毫无保留的倾心。
「啊……他……没有摸我那边……啊……」巩千岁的理智恍若被抛至九霄云外,已找不回来。
「呵……」他为她的傻话而咧开嘴一笑,指头如剑刃刺透她的私穴。
「呃!
」她如遭电击似的仰高身子,快感在那瞬间窜过脑门。
「小宝贝,他该庆幸他没有摸到你这么美丽的地方,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他!
」拱高她的俏臀,他说著残酷的话。
「我不管他有没有摸过哪里,我全部要消毒一遍,这样,你以後闻到的就只有我的味道。
」语毕,他将脸凑近她的花部,舌尖勾挑著那微鬈的密林。
「嗯……」她不自觉的弯起唇角,喜欢他霸道的言词,主动将下盘贴近他,方便他「消毒」,同时心中深处冀望著,他也能牢牢记得属於她的味道。
「小淫娃,瞧你笑得那么暧昧,是等不及我这样爱你了吗?」他的唇重重的吻上她甜蜜的花办,指尖捻按那害羞的小珍珠。
「啊……嗯……」巩千岁体内有一股喜悦无边无际的蔓延著,那份舒畅感在他唇指并用的技巧之下加倍暴增,她无法抗拒如此撼人心魂的人间极乐,柔荑压按著他的头颅,渴望更多的爱抚。
「瞧你,都这么湿了……」透明的蜜液自她的幽穴中涌出,他迫不及待地品尝那美味的甘霖,舌头溜入嫩穴中翻搅。
「嗯啊……阿毓……」她的喘息变得急促,情潮在她腹下酝酿出一阵爆炸似的快感,那股燥热几乎令人窒息,让她不由自主的扭摆身躯。
姬宫毓的大手一个翻转,她变成跪趴在床上。
他的唇有如狂风暴雨,席卷她的股沟。
「不要……很脏……啊……」她惊愕於男人猛浪,拒绝的话全让巨大的快感击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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