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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兰开门出来,秦凯神清气爽地对她打招呼:“李老师,早上好。”
月兰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突然想起昨晚的吵架了,心里不舒服,越过他就进房间换衣服去了。
秦凯跟着进去,见月兰在找衣服,笑着上前搂住她:“老婆,还生气呢?”
月兰见他来哄自己,心情才好一些,嘴里哼了一声,秦凯搂住她不放:“人家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我都还没找你和呢,你就去找女儿睡去了,是不是不原谅我。”
月兰把衣服找好,转身对他说:“我像吵架的料吗?只是有时候委屈了,也要发泄发泄,否则,憋都憋死了。”
秦凯点头:“我明白,我了解,只是老婆,你也很长时间没发小脾气了,我都不习惯了。”
月兰看他那样,自己也憋不住笑了:“好了,下次我再发小脾气,就先通知你,好吧。”
秦凯点头,月兰推他:“放开,我要换衣服了。”
秦凯这才放手,出去了。
虽说过年的味道淡了很多,但初四地时候,秦凯全家还是去吃单位同事家的年猪饭去了,吃饭的地方在离城四十多公里的地方,现在也被开放成农家乐这样的形式了,同事家也开了家,今天是请同事们吃饭,比平时还更热闹些,那些从小生活在城里地孩子,接触大自然的机会也不多,个个都欢天喜地的,有要下河滩抓鱼玩地,又要去钻甘蔗林的,急得大人们都在那喊回来这个,又拉回来那个。
秦凯笑着说:“现在的孩子,还真是娇惯,我们小时候,那条山沟不去钻的。”
月兰白他一眼:“那时候和现在可不能比,现在一家可都只有一个。”
月兰的话还没说完,秦凯就大声喊起来:“秦梓涵,你给我回来,那河水急,别乱跑。”
月兰顿时感到无力,说娇惯,这位还不是一样的娇惯。
孩子们玩的是不亦乐乎,大人们也在院子里摊开桌子,打麻将的打麻将,斗地主地斗地主,月兰不喜欢这些,和几个女的,坐在院子外面,看着离这不远的在河边玩耍的孩子们,说着闲话。
女人在一起,喜欢的话题无非是保养,衣着和打扮了,顺便再八卦下工作上地事情,月兰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地在听,突然听见陈晓燕的名字,月兰吃了一惊,说话地是妇产科的大夫,去年刚调来,还不知道这些事,只见她叹气说:“那天那女的,真是哭的让人心酸,想想,哪个做女人的知道自己不会生,不哭才怪,看她长的这么漂亮,打扮的又不差,可怜啊。”
这人自顾自在那叹气,另外几个知道根底的,已经在岔开话题了,月兰听的心惊,这陈晓燕以后都不能生了,这到底是谁种的因,得了这样的果。
那妇产大夫见大家都岔开话题了,感到有些奇怪,又见月兰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看向另一个人,那人小声在她耳边嘀咕:“那个女的就是秦医生大哥在外面养的。”
妇产大夫这才明白,笑笑,也和大家讨论起别的话来。
月兰发了会愣,自己也觉得好笑,陈晓燕的事,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哭,难道就忘了罗彩当年的眼泪了,自己还当真好笑。
吃完饭,玩了一天的梓涵累了,还在车上就睡着了,到了楼下,还是秦凯把女儿背上去的,月兰边压低嗓子说:“你啊,就是惯她,叫醒她让她下来自己下去。”
秦凯也小声地说:“又不高,让她多睡会。”
到家,把梓涵安顿好,秦凯出来倒水喝,月兰迟疑了下,问秦凯:“听说陈晓燕不能生了?”
秦凯没料到月兰会这样问,放下杯子说:“是,那年她做引产,对子宫损伤太大,以后怀孕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月兰不由叹气:“这女人不能生,是多大的打击。”
秦凯伸出手轻轻地拍拍她的肩:“没办法,她体质本来就不好,再加上流产的次数多,所以。”
月兰瞪他一眼:“说来说去,还是你大哥不好,好好的日子不过,去招惹人家的大姑娘,他倒舒服了,害得大嫂和陈晓燕都不舒服。”
秦凯坐到月兰旁边:“我是我,大哥是大哥,别混为一谈。”
月兰推他一下:“知道,只是觉得,人世间的事情,还真是想不到。”
秦凯搂住她:“老婆,你这几天是怎么了,难道是经前期综合征,整个一个文学女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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