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宝的事件有警惕人心的作用,起码对霓在天而言是这样,他把一院子的女人都给遣散了,有的给了安养金,有家人愿意领回的,也给了足以养老的小院和土地,有愿意和庶子庶女搬出去住的,霓在天也给办了户籍,给了铺子,让他们可以自力更生,如此一来,原本拥有五名侍妾、庶子女众多的霓府顿时只剩下一个变得安分的巴姨娘和霓大郎一家子。
京城的事件还余波荡漾着,率领着大军的凤澈已到了胭脂山,很快和屯兵在河对岸的西夷人发生过几次冲突,起初传回来的皆是捷报,皇帝和群臣情绪都很高昂,但是几个月过去,传回来的却是令朝堂为之震动的消息。
凤澈以太子失德,平庸无道,皇帝视人不清,国家将倾,打出清君侧的口号,并且大开城门,放纵西夷人在边境到处烧杀掳椋,视百姓为肉虏,所到之处均是极尽残忍的屠城焚烧,哀鸿遍野。
这是和西夷人联成一气,准备谋反了!
皇帝看着紧急送回来的急报和受害城池官员们的奏折,终于明白凤澈自请领兵的险恶用心,他气得血气翻涌,昵出一口鲜血,「逆子!
竟敢谋逆,这是活得不耐烦了!
」
凤临连忙叫来太医,要替皇帝诊治。
永宁帝挥手阻止,吐掉那口老血,「要朕退位给那个畜生,想都别想!
朕还以为他真的知道措了,没看出他的狼子野心!
」
「陛下,凤澈如今自立为王,他扬言只要您让出帝位,手太子,他登基之后自会奉您为太上皇,奉养您到殡天。
」
皇上怒极反笑。
「奉养我到殡天?这个恶毒的不肖子,他可想过他这一造反,皇后、凤宝还有他妻妾怎么办?他将这些人置于何地?只满脑子想称帝,朕居然养了这么个畜生啊畜生!
」
凤撤这是铤而走险了。
从始至终,凤临只是冷眼看着那些上奏的官员大举挞伐凤澈的不是,直到所有的目光全抟到他身上,才沉声道:「为今之计只有平乱一途。
」
「平乱?那畜生带走了二十万大军,都是我朝的精英,仓促之间要去哪再调派二十万兵马和他对峙?」永宁帝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都虚弱无力了。
「我朝兵力若分成三分,有一分掌握在几位大将军手上,两分在在父皇手里,如今凤撤带走的是属于父皇您的兵力,那么几位将军手中还有一分兵力。
窦国公虽已久未上战场,手上仍握有虎符,起码可以调动十万人,禁卫军也有五万人,这么着就有十五万人,另外虎贲将军那里要凑个十万兵马并不难,何况还要留下人手护卫京几。
」
凤临分析得头头是道,他还未成亲时,成日和吴、邹两位先生商讨国事,并不是在打混过日子,对于京几的兵力分布心里自然有本帐。
「重点是要由谁来领军合适?」有了主心骨,朝臣的心稳定了下来。
「儿臣有一人选。
」凤临道。
「说。
」皇帝欣慰的看着太子,他侃侃而谈,主持大局,稳住了几乎要乱成一锅粥的老臣们,他老了,是该让出位置来给年轻人才是,若这件事了了,他就退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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