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
汴沧月回到桌边坐下,和黑东生对视一眼:“珲掌柜的,店里闹得可厉害?为什么不去天祥寺请个大师来看看?”
“说来惭愧。”
珲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从店里开始有事开始,我也是打听了不少这方面的事情。
可是人家家里不是小姐被妖怪给迷了(桑娘闻言眯了眯眼),就是屋子里闹得人不能安生。
可我这店里,既不伤人也没出现什么俊后生对我有所暧昧。”
珲玉说话间飞了黑东生一眼,脸色有点微红:“要说奇怪。
就是我这店里隔三差五总会多出不少东西。
这些东西不定出现在什么地方,但是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垒着。
每次头晚儿还没见着,第二日一早就看见了。
我怕伙计们害怕不敢声张,就推说是自己托人买的。
晚间送的货。”
珲玉叹了口气:“我早听闻桑当家的三题选亲,您的夫君巧解开来的事情,真是七巧玲珑心的妙人儿。
前段时间玄公子替县太爷追捕诈尸的事情更是传遍了全镇,个个都夸的。
今儿个遇到你们可真是珲玉的福分。
珲玉总觉着那鬼不像是有什么恶意。
害怕天祥寺的大师来伤着了他。
但又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心下难安啊。”
桑娘听完了珲玉的话,看了桌上的众人一圈。
汴沧月淡笑不语,黑东生面无表情,玄天青若有所思。
桑娘记起了昨夜这几人说的话。
珲玉这番话,到底是不漏声色的大妖怪拿捏的托词,还是真的人而不明白事情的起末?正思忖间汴沧月开了口:“珲掌柜一个女子自己独身一人经营这样一个商家,真是不容易啊。”
“汴当家的谬赞了。”
珲玉脸上微微红了红:“珲玉从漠北一路南行,也作了不少生意。
可惜都是赔本的生意。
等到了这平石镇,余下的银两也就能开一个这样的小店,而今也不过勉强糊口而已。”
“漠北……”
黑东生若有所思:“珲掌柜以前是漠北哪里人士?黑某以前在漠北练过兵,曾经跟着都部署在燕然山待过一段时间。”
“啊那可真是巧了。”
珲玉眼睛一亮:“珲玉以前是定襄人士。
离着燕然山可近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两人把话题给扯开?这会儿干脆认上亲了?桑娘不解的看着汴沧月和黑东生。
玄天青见她的视线怔怔地落在那两人的身上,不悦的轻哼了一声,替桑娘挟了一筷子菜:“你不是早上没吃什么东西?趁热吃点。”
桑娘回头对上他淡然的视线,读出了里面的几分不悦。
视线一碰桑娘就偏过了头。
至从他说了那样的话之后,他在她身边之时,给她带来的压力感越来越大。
桑娘低下头,胡乱往嘴里塞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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