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夫和侍卫们都吓坏了。
用脚走路?一个连在皇宫走几步路都要乘坐銮车的摄政王竟然说要走路,还不许侍卫们跟随,这天要下红雨了吗?
「吃饱了吗?」送走朱漓,赫韫回到他的云嶂楼。
「太撑了,我最近都胖了。
」最近太懒散,瑜伽好些天没做,骨头一定都生锈了。
「你不论胖瘦都好看。
」
「等我胖得连大门都走不出去的时候你就不会这麽说了。
」这根本是找碴。
「把门打掉就好。
」
这人……
她故意坐过去一点,分明瞧见她的小动作,他却没躲。
「我想出门……去走走。
」
反复思量,许多事好像已经超出她原来简单的想法。
情况紧急,内忧外患一件接一件,没个消停,那朱漓分明认识她这副身体的主人,为什麽没有马上揭穿她?
要是他把她的底掀了出来,那从坟里爬出来,死而复生的人,怎麽听怎麽耸动,她害到自己不打紧,若连累到赫韫和所有收留她的人就不好了。
赫韫,赫府唯一的公子,他有家门光荣要扛,他必须保住赫氏基业,必须光宗耀祖,崭露头角的他,峥嵘无二,这节骨眼只要摄政王随便给个绊子,他的努力就会化为流水,大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她不能一颗心老是紧紧的悬着,惶惶惑惑不可终日的憋着过日子,她又没做错什麽,也不是自愿要占据这个女子的身体的,实在是没得选择啊。
穿越到这里来,她没有出过远门,都快忘记自己是自由身,她可以选择放弃这样的生活,但日子一久,不自觉的,她就拘在这里了。
忘记天高地远的自由……
是因为这里有赫韫。
女人很容易死心塌地,很容易将自己的一切都押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她是不是也在不知不觉中这麽做了?
可是真的要离开,却觉得心痛得可怕。
「要去哪?」赫韫问。
「我想……回老家……去瞧瞧。
」
她在撒谎,她在这里,家乡的人没有捎过半点资讯来,她也绝口不提自己的父母,现在是什麽事情让她动了想回「家乡」的念头?
他没说破,眷恋的摩挲着她的手心。
「等春天吧,秋凉了,冬天马上要来,出门不方便。
」
春天还远着呢。
她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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