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听人劝吃饱饭,他的冷静我还是很欣赏的,这要换了陈刚,我就是磨破了嘴皮子都不带干的,必须得陪着我冲锋陷阵。
当然了,这也不是说陈刚不好,相反我还就稀罕陈刚这点,那哥们不是白处的,这是情感的天平,与性格好坏,头脑精明与否都无关。
想着我已经冲到了石台子前,我现在最先要解决的就是三煞局里的那个嫁衣女,这女人现在是主导整个十八冥丁阵的阵主,只有灭了她或者收了她,我才能去一一破除那十八个脉眼。
扑面而来的阴煞怨气对我的影响并不大,这一点我从很久之前就知道了,这也是我敢单枪匹马闯阵的一个重要原因。
嫁衣女似乎也被我一往无前的冲劲给惊着了,看着我丝毫没被她凝聚出来的气息影响,她有点不可思议的瞪圆了双眼,“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
不等她把话说完,我已经一剑朝她劈了过去,不屑的撇了撇嘴,“没看过广告吧,一切皆有可能!”
我当然知道她想说啥,肯定是想问我为啥会没被她的怨念影响呗,但我可没那个好心给她答疑解惑。
嫁衣女的反应很快,看我的剑下来了,她一个阴身自然不敢硬接,从棺材中一跃而起,身体在半空中打着旋的跃上了高空,随后甩着她那双又宽又长的袖子朝我缠了过来。
她要不在十八冥丁阵里啊,我还真有点头疼,因为鬼魂的速度太快,我根本追不上。
可现在她被囚禁在阵法之中了,咋跑她也跑不出这个台子去,这就是我的优势了。
再一个这个妖道的道场建的也好,上下间距也就三米高,要是搁在外面的七星大阵里,抬头都看不着顶,那还真就麻烦了。
她是鬼,她能飞,我飞不起来啊。
现在好了,她再飞也飞不出去三米高,我蹬个脉眼往起一跳咋都能够着她,看她还往哪儿蹽。
眼看着大红的衣袖能无限延长的朝着我卷过来,大有把我绑成粽子的架式,我冷笑了一声,手握七星剑先像模像样的挽出个剑花,然后一顿神砍。
不得不说,这七星剑真是把好剑,削铁能不能如泥我是不知道,但吹毛绝对能立断。
嫁衣女的长衣袖在锋利的剑刃下被砍的七零八落,碎布条子扬扬洒洒的落了一地,就跟下红布条雨似的。
“来来来,袖子玩完了,这回该头发了吧?麻溜的有啥手段赶紧使,再不使可没机会了啊!”
我脚踩着一口小石棺故意冲着她叫板,表情要多嘚瑟有多嘚瑟,其实就是想把她从高处给激下来。
她在上,我在下,仰攻终究还是费劲,如果她能下来就最好不过了。
嫁衣女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嚣张,一张脸气的更加狰狞扭曲,五官都变形了。
可她却并没失去理智,更没上我的当冲下来和我决一死战,而是又发出了一阵阴恻恻的笑声,嘴里开始叽里咕噜的念着什么。
就见随着她嘴唇动的越来越快,一头黑发哗的一下散开,被乍起的阴风吹的四散乱飘,然后化作千万股朝我抽了过来。
操,让她用头发她还真就用头发啊,也太听话了吧?
我在心里愤愤的骂了一句,赶紧改为双手握剑,玩了老命的去砍她的头发。
头发的股数太多了,就跟万箭齐发一样,每一股都带着凌厉的攻势,我哪儿还敢再嬉皮笑脸的?我原以为这一次也能像砍她的袖子一样沾剑即断,可事实证明我真的太高估了七星剑的威力,也太低估了嫁衣女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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