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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远笑了,从楼下的衣柜里给他拿了件干净的睡袍上来,说:“之前住在这儿的时候给你买的,还是新的。”
徐夕景没接他的话茬儿,穿上拖鞋就蹦着下楼了。
餐桌上摆了一堆东西,秦泽远跟着下来说:“我给张妈说你回来了,张妈特地给你做好了拿过来的。”
“哦。”
徐夕景点点头,捏了一小块点心喂到嘴里尝了尝,他睡了一觉醒来,饥肠辘辘,坐在餐桌前塞了几口才产生一种满足感,坐下来安安分分地吃。
秦泽远抓着他的手擦了擦,说:“怎么跟小孩子似的,吃东西还用手。”
点心甜腻又占肚子,秦泽远不许他多吃,免得不消化,给他倒了杯水,说:“一不留神就让你吃了这么多甜食,你不是有颗牙都烂了个洞吗?”
徐夕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点水,眼巴巴地看着秦泽远:“我早就补好了,现在什么都能吃。”
秦泽远受不了他这眼神,凑近了亲上他的嘴唇,趁着徐夕景没反应过来攻城略地,末了退出来说:“嗯,我检查了一下,牙口不错,接着吃吧。”
徐夕景哪还吃得下去,擦了擦嘴巴说:“你不要趁火打劫,我还没有原谅你呢!”
秦泽远忍着笑意点点头说:“是是是,还没原谅我,也不许我亲一下,也不跟我睡一起,只能冲我发脾气。”
徐夕景刚吃了口千层蛋糕,听他这样说,扭头瞪了秦泽远一眼,一点点奶油残渣粘在嘴唇上,半点杀伤力也没有,秦泽远被他弄得心痒难耐,他凑近了徐夕景,把他嘴上的奶油舔掉,说:“小景,你不要再勾引我了,我的定力没你想的这么好。”
徐夕景往后缩了缩,嗫喏道:“你是禽兽吗怎么随时随地发情?”
秦泽远不想打草惊蛇把人吓着,岔开了话题,给徐夕景交代了一下自己之后几天的行程:“过几天过年了,集团里也要放假,这几天在收尾,我可能会忙一些,你自己看看是要待在家里还是出去玩。
过年的时候你有想法吗?想出去还是就在这儿咱们两个过?”
徐夕景把千层蛋糕一口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咽了好半天才咽下去,他拍拍手上的碎屑说:“还想再吃一个。”
秦泽远又抽了张纸巾给他擦手,说:“不许吃了,先回答我的问题。”
徐夕景撇撇嘴,耷拉着眉毛说:“那我也没什么想去的地方,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泽远摸了摸他的肚子,笑道:“你都吃了多少了,晚上吃这么多,睡醒了就不睡了啊?”
“被你的小情人喂了一大口屎,还不许我吃点别的压压惊吗?”
徐夕景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盯着餐桌上的碗碟,睡袍垂下来,露出他细长白嫩的大腿小腿。
秦泽远就知道这件事没这么容易过去,他揉了揉眉心,他思来想去,一把将徐夕景抱起来,扔到了主卧的大床上。
徐夕景原本还裹着松松垮垮的睡袍,他一扔,睡袍就散开了一些,徐夕景深感处境不妙,一骨碌爬起来,紧张兮兮地问:“你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
秦泽远一步一步靠近徐夕景,看徐夕景吓得小脸紧绷,忍不住笑场了,伸手把人拉过来,说:“当然是给你揉揉肚子让你消化一下了。”
秦泽远的手很大也很热,又有点茧,他动作很轻很柔,徐夕景斜靠在他怀里,被揉的很舒服,渐渐就放松了警惕,眯着眼睛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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