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考前是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只是规矩都是给普通人定的,像秦泽远这样请一请老师,谈几个项目,满足点心愿,双赢共赢,何乐不为。
秦泽远不想在老师来之前把徐夕景吓傻了,给老师留下个不太美好的印象,跳过方才的事情不提,逗他说:“我陪你来见老师了,过几天你阿姨安排我去相亲,你也得跟我一起去。”
徐夕景搞不懂秦泽远到底在想什么,前一天跟别人去酒店开房被他撞见之后,仿佛撞开了他的任督二脉,整个人变得奇奇怪怪,徐夕景吃不消他这幅态度,想了又想,还是开口道:“先生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先生这样,我猜不透先生的心思。”
秦泽远愣了愣,没想到自己的进度还是把人吓着了,只好耐下性子哄人:“别喊我先生了,还像以前一样喊我大哥吧。”
秦泽远说完以后一直目光灼灼盯着徐夕景,徐夕景心知自己如果是个合格的小情人就应该喊一句大哥满足一下秦泽远,可这句大哥却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秦泽远等了半晌,徐夕景还是一言不发,难免有些失望,徐夕景却抢先开口说:“先生,之前……在草原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在怪先生了,昨天,也不是故意破坏先生的好事,先生也不用觉得要对我补偿或者安抚,还像以前一样吧,或者先生厌倦了,也可以直接告诉我。
不用这样。”
秦泽远这会儿总算体会到自食苦果的滋味儿,着实又酸又涩,偏偏徐夕景一直垂着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认真抠着手上的死皮,没一会儿就抠到了好肉,伤口冒出了血珠,他“嘶”
地倒吸一口凉气,秦泽远眼疾手快地扯了一截纸巾给他包住。
“很疼吗?上一次。”
秦泽远抓着他的手指,细细给他包好。
徐夕景手指格外纤细,看起来脆弱易折,秦泽远给他包好以后,像哄小朋友似的,给他吹了吹。
徐夕景像是被秦泽远的呼吸惊到了,一把缩回了手,攥住了包好的手指,说:“不疼,一点也不疼。”
秦泽远虽然着急,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紧,恰好此时电话响了,几个联系的导师已经到了门口,秦泽远便带着徐夕景出去接人。
一顿饭当然是吃得少说的多,徐夕景毕竟有过表演经验,秦泽远又给学校许了不少好处,一顿饭吃下来宾主尽欢,几位老师夸起徐夕景也是不吝溢美之词,说是一定会好好教,让他早日成为学校骄傲。
徐夕景还算清醒,没被酒桌上的两句话冲昏头脑,几位老师更满意了,说是这么不骄不躁的学生越来越少见。
秦泽远也得意,倒真像是自家的孩子耀眼夺目一样。
晚上回了公寓,徐夕景就有点为难,趁着秦泽远去洗澡,他把房子上上下下逛了一圈,居然真像是秦泽远说的,没有客房。
原本楼上有两间房,徐夕景把朝阳的一间改成书房,把背阴的一间改成远程会议室。
徐夕景只好抱着睡衣悻悻地窝在沙发上,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中了秦泽远的计。
秦泽远仿佛沉浸在他自己一往情深的氛围中无法自拔,徐夕景不知所措,只能以不动应乱动。
这会儿他才有点遗憾,秦泽远怎么没真的跟孙伟发生点什么,好让秦泽远的注意力转移一下,不要总是放在自己身上了。
秦泽远洗完澡出来,看徐夕景抱着睡衣窝在沙发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忍不住就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起来。
徐夕景极瘦,秦泽远把他抱起来颠了颠,觉得徐夕景的确不算茁壮成长,一副营养不良的小身板。
徐夕景吓得不行,下意识搂住了秦泽远的脖子,秦泽远心情大好,把人抱到浴室里像鸡蛋剥壳一样把人剥干净了,举着花洒说:“来,我给你洗。”
徐夕景跟秦泽远同床共枕好些天,秦泽远一直没同他做那件事,反应迟钝的徐夕景终于体会到一种秦泽远对待“喜欢的人”
和“小情人”
的区别。
徐夕景当然不会认为秦泽远就是真的爱他爱的不行,无非就是秦泽远作为上位者,想同他玩一些情趣,找一些乐子而已。
徐夕景仰人鼻息,没有不奉陪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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