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谢兰音不禁冷声嘲讽:“兰音自认区区一介女流,有必要这般小心谨慎?”
事实上,回雪也认为沈霁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依她看来,谢兰音身娇体贵,根本不会武功,也不知为何要遮住她的双目。
不过,主子做事,向来容不得他们反对,尤其还是在谢兰音这桩事情上,故而回雪虽然心生疑窦,最后还是将不解咽回肚子里。
“音音那么聪明,我可不敢掉以轻心。
要是音音不见了踪影,那我得去哪里找?”
沈霁温声说着,扶着她坐上马车。
谢兰音看不见,只能支起耳朵努力听着外头的动静。
先是车轮从青石板路轱辘轱辘滚过,依稀听到外面传来啾啾鸟鸣。
谢兰音心想自己先前大致走过一遍庄子,庄子占地面积极广,周遭群山峻岭环绕,也不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若是还在上京,那便还好,可若是已被带离偏远之地……
刚想到此处,谢兰音立即否定这个答案。
不过短短一夜,不可能长途跋涉到了别的地方,或许,这里会是上京京郊,只是不清楚到底是京郊何处。
谢兰音眼观鼻鼻观心,缄默不语。
她两手交握,其中一只手放在另一只手的掌心,细细勾勒着这一路的线路感知,譬如走了大概多久直行、转过几道弯。
虽说眼下不一定有办法从沈霁手里逃走,不过只要能够找到机会,她一定能离开这里!
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那么接下来,是要继续直行。
还未等她将后续的线路图绘制出来,坐在身侧的沈霁早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唇畔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将黑狐假面解下搁在一旁,伸手把谢兰音揽在怀中。
“在玩什么?”
他漫不经心说着,随后同她十指紧扣。
微凉指尖悄然落在掌心,轻轻划过柔荑,不知是否无意,径自分开她交握的手指。
他就坐在身边,熟悉且陌生的气息徘徊身侧,打断所有思绪。
“路途尚远,音音不妨和我说说话,好么?”
蒙着眼睛的谢兰音看不见他的样子,沈霁弯唇一笑,“先前我便同音音说过不同的死法,音音既然一心寻死,等会到了义庄莫要害怕。”
通过这一句,她才瞬间明白原来他要带自己去的地方是哪里。
心头幽幽颤了颤,抿紧薄唇,不再开口。
……
江柏舟先是听从江黎的话待在院中,他深知父亲的话并无差错,更恨自己软弱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家陷入困境。
只要一想到大牢昏暗潮湿,时不时还会有鼠类到处乱窜,心底对谢兰音的担忧更甚。
静坐一夜,他命贴身侍从寻来酒水,对月举杯。
上好的青竹酒一杯接连一杯送入口中,满腔愤懑无从发泄。
直至一壶饮尽,他命侍从再取来两壶,眼看他酩酊大醉,“哗啦”
一声将酒壶摔碎在地,刺耳的声响叫人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酒呢?”
他一脸醉意,一把拽过侍从的衣领,口中尽是浓浓酒味。
江柏舟向来都是一派端方公子的模样,何曾喝到这般放肆地步?
侍从有苦难言,生怕给了江柏舟,翌日定会宿醉头疼,可若是不给,看这架势,势必要闹得整院屋子人仰马翻。
“世子,您可不能再喝了!
若是再饮,明日头疼欲裂,可就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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