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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辰有些犹豫地看着他们相握的手,有些不解。
似乎来到这里之后他对自己的亲密动作变得越来越多了,是他原本就想这样,还是要在这些人的面前演戏呢?
景辰有些不明白,因为确实是自从离开落枫城之后便亲密动作更多了一些,这让景辰觉得有些不适应,当然,他并不讨厌便是了。
虽然现在是灾情严重,可是一国王爷到来,县令不可能不准备一个小宴,只是他识趣地没有铺张罢了。
在做的人不算多,但是除去官员却有商人的存在,这是在告诉他们在这里,商人可以和官员平起平坐的意思,辽安一带自古官商混杂,如今才看到,这居然能进入官府,和官员平起平坐了。
景辰生活在漠源,在漠源,朝廷对于商人的抑制很严,若是出现这种商人和管家平起平坐的情况,那么很有可能连带官员一起罢免或者落狱。
在枫临却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可是看君少谦的眉头,这样的情况十分不妙。
“王爷和王君远道而来,之前曾经有过吩咐,下官不敢铺张,这宴席上的都未曾动过不该动的银子,歌舞亦是不曾请歌姬。”
这张大人开了口便是先把这场宴席与那些银子撇开,他可是知道朝廷对这笔银子的重视的,虽然贪财,但是他还是知道什么该动什么不该动,若是贪心动了那些不该动的,便会像如今在牢中,等着洪水退去之后便斩首示众的某人一样。
君少谦冷着脸点头。
这话一方面是撇清干系,另一方面则是告诉他,这场宴席有这些商人的出力。
果不其然:“这女子是柳家千金,柳小姐自小能歌善舞,如今听闻王爷到来甚是仰慕,便主动来为王爷献舞。”
没有这些商人的出力,那么这商人之女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君少谦却未曾看那柳小姐一眼,而是转向景辰,那目光中的意义不能再明显。
景辰当即笑了出来。
这一笑,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王君因何而笑?”
张大人装似恭敬地询问道。
“只是想着各地的风俗实在不一样。”
景辰狠狠捏了君少谦的手,这个人,看出别人的意思了却让他来扮黑脸,“我们在落枫的时候,这有学识的女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没想到来了这边,却是风俗不一样了。”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说得有些夸张,这些管家小姐偶尔还会结伴而出,身后必定之带着一些侍卫罢了,只是绝对没有哪家的小姐赶着去做舞女,在众多男人之中起舞的,哪怕在做的人大部分都能当她的爹。
想当初任婉柔再怎么想尽王府也只是去制造一份“偶遇”
,虽然手段不算高明,但是好歹不会损了自己的名声,这柳家的上赶着要以舞打动王爷然后进王府,哪怕君少谦真的看上她,她的地位也不会高到哪里去。
只是君少谦看都看不上他,只是对着景辰问“别人在抢你的男人你居然还能坐得住”
让景辰不得不出面。
但是随即他却也觉得有几分暖意,毕竟如今他能光明正大地对对方表示君少谦是他的,而在漠源那一会,他甚至只能委身角落,看着他立后封妃。
于是景辰乐意当这个黑脸,哪怕再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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