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亭吃完东西后去洗碗,站在洗手池边,冷水冲着手腕时突然想起自己三个月没进过厨房了。
吃饭的事情是成誉一手包办,洗碗也不用云亭操心,虽然成誉只有十八岁,但他没有十八岁的莽撞和懵懂,比云亭更会生活,会想到生活中细枝末节的事情,例如家里的纸巾,冰箱里缺的食材,又或者是柜子积起的灰尘。
云亭把餐具洗好放进橱柜,正好这时候烘干机响起声音,他走过去把烘好的衣服拿出来。
他的短袖,他的裤子,他的外套还有他的枕套。
云亭拿出最后一件,不死心再往里面看看。
空了,的确没有别的。
外面下起雨,雨点由小转大,豆大的雨中珠噼里啪啦拍打着玻璃窗,很快糊出一片断线似的水汽,外面的景色被雾气笼罩一般暴雨冲刷地面,阴沉的黏气氤氲在空中,如有实质一般压在心头上。
不知是天气还是别的,云亭心里闷闷的,说不上难过也算不上开心。
他坐着厚厚的地毯,慢吞吞将衣物折好,没开灯的屋子很沉暗,他坐在窗边宛如一道被虚化的剪影。
夏季雨水多,看这个大雨的架势得下好久,电闪雷鸣,一道接着一道雷声滚过,轰鸣叫人心慌。
云亭把叠好的东西拿进房间,然后站在室内突然不知道干什么。
没遇到成誉之前,满心想着如何加入舞团、如何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舞蹈;遇到成誉之后,少年天天泡在练舞室,而他待在书房翻阅资料,脑海被无数视频书籍占满。
滕灵大赛近在咫尺,三个月的时间并不长,只能说刚好够调整状态,其他参赛选手肯定早就已经把比赛舞蹈准备好反复练习、琢磨细节,而成誉这边毫无进度,练舞蹈在哪儿都不知道。
云亭知道现在应该立刻投入编舞的事宜中去,可他提不起精神不想动弹,雨声的白噪音扰得心烦,“扑通”
倒在床上深深吸了口气。
alpha信息素快散掉了,只剩很淡很淡的清苦,但这份清苦之中裹着薄荷的冷冽,云亭感知到这个后,低闷的情绪缓和了些。
夏天落雨由闷热改为湿热,屋内的空调不停歇,云亭蜷缩在床上睡得有些冷,半梦半醒间扯过被子盖着,捂着半张脸,让艾草严严实实包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震动的手机把他从睡梦中拉出来,嗡嗡振个不停,一直没找到的手机落在床下。
云亭清醒几分,看到来电号码顿了顿,虽然是陌生来电,但他心里有种猜测。
然而就这么愣神的工夫电话自动挂断了,他匆匆解锁想回拨,没等手指点上屏幕电话再次进来,这次来不及细看立刻接通。
“喂?云亭,你身体怎么样啊?感冒好了吗?”
是章艺明。
云亭微微绷着的一口气松懈下来,答了还好之后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感冒了?”
“昨天还是前天来着,打你电话是那小子接的,说你感冒在睡觉。”
章艺明懒洋洋打个哈欠,“本来我计划今天出去玩儿的,下雨取消咯。
我去你家吧?正好聊聊后面舞蹈的编曲?”
云亭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疲倦道:“改天吧,到时候我联系你。
我感冒没好完还,还有点不舒服。”
章艺明不强求,只说让云亭至少提前三天找自己约时间。
挂电话后,云亭切回通话记录页面,未接电话显着一串红色,刺得眼眶不舒服。
这个电话没有再打进来,云亭犹豫再三没有回拨过去,把手机扔一边重新倒下来。
这一觉睡了大半天还是觉得困,瑞斯说过这种现象是对alpha的信息素依赖,在标记期间alpha的信息素越淡,身体会越累。
这种情况没办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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