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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说了一会话,这才慢慢踱到了卧房内,进了门苏漓并不急着安歇,反而向门边的炭炉里看了一眼,低声道:“府上当真节俭,如今倒春寒的时候,这点炭只够烧到半夜就没了。”
百里陵猝不及防的红了脸,干脆自己招了:“是我让他们减了一半去……这样你半夜冷了才会缩到我怀里……”
苏漓的背影顿了顿,咬牙道:“哪来这些歪门邪道的心思。”
百里陵看出他气消得差不多了,立刻从背後搂了他的腰,咬着耳朵道:“其实过几天我正要回建墨公干,正好趁此机会跟家里说清楚,以後就不会再有今天这种事了。”
苏漓似笑非笑的回身看了他一眼:“不怕你爹扒了你的皮?”
“不怕,他舍不得打死我。”
百里陵信心满满的说道,又压低了声音,“恒渊,我这一去可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苏漓听出他话中有话,故意应了一声:“嗯?”
青年的手不安分的探上了他的衣结,声音里也带了些无赖的腔调:“我们把这一个月的份都先补上吧?”
苏漓微微一滞,点了点头。
百里陵愣住了,他本以为又要被臭骂一顿,没想到苏漓竟应得如此爽快,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迟疑的确认道:“你答应了?”
苏漓转过脸来,一手够上他的後脑勺,将他束发的发带扯了下来:“婆婆妈妈的,废什麽话。”
百里陵明白过来,立刻从善如流的伸手继续解他的衣服,搂了他就往床上滚。
苏漓今夜温柔得有些出奇,被青年莽撞的压住也没有出生斥责,反而伸手轻轻的抚摩着他的额角眉梢。
百里陵突然僵了僵,抬起乌黑的瞳孔仔细的看着苏漓的眼睛,底气不足的道:“恒渊,你能不能叫声我的名字?”
苏漓原本被他一番热情的亲吻磨蹭弄得喘息个不停,听了这话,终於收起温和的面孔,冷笑了声:“怎麽,怕我在床上把你当做别的什麽人了吗?”
“不……我……”
百里陵见他再次一针见血的戳穿自己,心虚的低下头去。
“笨小子,”
苏漓气得闭起眼睛,咒骂道,“笨死算了。”
“你别生气……”
青年嗫嚅着说道。
苏漓撑着床板坐了起来,一手扳过他的脸:“听好了,虽然你不够聪明又爱耍歪点子,思想幼稚还没有自制力,不过……我现在看着的是你百里陵,不是别人,你要是再问这种蠢话就给我滚出去……”
百里陵听到一半,心里就火一样的热了起来,飞快的贴上去吻住了苏漓的唇,然後被干脆利落的咬了一口。
“唔……”
青年闷哼了一声,依然不肯松口,苏漓又一次尝了满口的甜腥味,心里倒紧张起来,只得松开牙关,紧接着便被青年滚烫的舌尖扫进口腔。
唇舌交缠的功夫里,百里陵已把苏漓整个的抱到腰上,左手取了枕边的香脂,右手沾了就往那狭窄的秘处探去。
苏漓喘息了一声,低头看着青年肿起的面颊倒没有唇角的鲜血显眼,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他的伤处:“怎麽不知道躲开。”
百里陵舔了舔嘴角,低低笑了一声:“我都习惯了,你每次一紧张就要让我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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