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却突然被文笙扑倒在沙发上,秦晋怔了下,一把握着文笙扯开他衣服的手,“这是干嘛?”
“□。”
文笙声音沙哑,却以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气势抓住秦晋的衣服一通乱扒。
这话题未免也转的太快了,秦晋失笑,却由着文笙,无奈道:“慢点。”
文笙一副急色鬼般的神情,委屈道:“手术后就得禁欲,要抓紧多做几次。”
秦晋哭笑不得,在整个脖子都被文笙吻满口水时,宠溺地问道:“谁告诉你的,这手术要禁欲,嗯?”
俯首苦战的文笙气急败坏地从秦晋肩窝处抬起头:“要噤声大半个月,做那个能不发声吗?”
闻言,秦晋颤着胸腔发出一阵闷笑,手术前有多少该想的正事,如果他现在说文笙的大脑构造异于常人,能算是夸奖吗?
从安排工作上的事,到入院,再到全身检查,整体来说是一个漫长的准备过程,而手术时间本身却不到一个小时。
文笙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极为深沉的睡眠,然后在疼痛中慢慢转醒,他觉得浑身酸麻,睁开眼时,看见的便是魏竟成和自己公司的另一位负责人的脸。
“醒了。”
一旁有人说。
文笙远远望去,在场的还有几张熟悉的面孔,唯独没有秦晋。
秦晋的回避,他已然料到,但没想到会如此彻底。
文笙微微张开嘴,便听魏竟成说道:“别说话了。”
魏竟成说完,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块写字板放到文笙床头。
文笙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手背上还戳着针头。
文笙不愧是异人,饶是此时意识混沌,虚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竟然还有吐槽的力气,他暗想:这护士难道是个以己推人的左撇子吗?明知道老子说话只能靠写的,挂水干嘛还要戳右手。
文笙恢复得很快,在经历了因疼痛而变得漫长难熬的头两天后,他慢慢变得精神起来,同事们纷纷前往探病,魏竟成每天来一次。
文笙靠着床头看书时,魏竟成正坐在一旁低头削苹果,他完全是自产自销,因为病人目前来说只能用流食。
门被人从外轻轻叩响,文笙哗地转头看过去,眼神中的期盼在看清来人时全然退散,转而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客套的笑。
来的是文笙的一位旧友,也是同行,曾经搭档过,因为文笙正在噤声期,交流不易,心意传达到后那人便起身告辞。
门被再次关上,魏竟成回身慢悠悠地在床前坐下,看了文笙一会,说道:“那个,老秦出差了,没个四五天回不来。”
文笙低头入眼不入心地看书,又听见魏竟成说:“这样好,这样你反而清净,去年他家老太太住院,老秦天天来,啧,病房闹得跟菜场似的。”
行,知道他了得,文笙想。
这是他第一次听人提起秦晋的家里人,感觉还是有些微妙的。
他对秦晋知道多少,他们的接触面能有多少,明明亲密如斯,却陌生如路人。
他以为假以时日,秦晋总会让他多知道一些,到目前来说,关于那个人的所有,在他面前单薄得像一张纸。
他们经常见面,偶尔亲热,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名叫魏竟成。
仅此而已。
文笙索性把手中的书扔到一边,怔忪半晌后写下了,自认识秦晋以来,他最想弄清一句话:『秦晋他结过婚吧?』
魏竟成看了写字板一眼,并没抬头看文笙,道:“当年我参加过他的婚礼。”
『为什么离婚?』
魏竟成一怔,深叹了口气,“他的事,你还是问他自己吧。”
他摇摇头,“我也不是每件都清楚。”
说完,又恢复了一脸郁郁得神色,事实上,自捉奸事件后,他就一直郁闷着,文笙想了想,在人家心情不好的时候还强迫他背后说人好像的确不厚道,便调转话题哗哗写下一行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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